现在彼此?间似乎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

也或许不是,总归她是忐忑的,毕竟他?的脾气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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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在播放片尾曲。

靳砚南走下楼,闻梨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弯下腰,动作轻缓捧着她的脑袋把?人放平躺,看着她无名指上空无一物,他?敛着眸神色微暗。

闻梨没睡熟,被囧囧妖娆的尾巴一扫脸上就痒醒了。

她撑着手?坐起身,恰好看到靳砚南挂断电话转过身来。

这会儿窗外乌云刚散,从?天边缓缓映出的一丝金光拢着他?周身。

他?背着光,看见她的那一刻冷锐的眉眼顷刻转变得深邃灼热。

靳砚南走进来,往她身旁坐下。

原来他?刚才的电话是打去老宅的。

“我已经跟奶奶说了,以后你不需要?去学任何东西。”

“真的……?”闻梨微微愣怔。

“嗯。”他?笃定。

闻梨松了半口气。

不过也不敢全然松懈,还得观察一阵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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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天。

的确没收到花艺老师发来的上课短信后。

闻梨才彻底安心下来,放下手?机在床上惬意地打了个几个滚,起来刷牙洗漱。

这会儿上午九点,靳砚南已经去工作,楼下厨房有给闻梨温着的早餐和热牛奶。

今天难得不下雨,从?客厅落地窗折射进来的阳光照满了这个屋子。

闻梨今天要?出门。

换了身浅紫的背带裙下楼试驾她的礼物。

打开车门,一束渐变浅紫的卡门鸢尾花束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闻梨微微一愣,眼里瞬间染上未觉的莞然笑意。

整得还挺有仪式感。

不过他?是怎么猜到她会在今天开的…

闻梨的目的地是傅景深的公司。

桑宁说他?们的合作项目进行到她进驻的阶段。

要?闻梨得空了一定要?去探班慰问她只身深入敌区的艰难。

大厦一楼有傅景深的助理等候,为闻梨引路至顶层总裁办。

门一开,桑宁飞扑过来嗷着说自己累死了。

办公室里传来凉飕飕一句:“你累?搁我这儿霸占一早上玩了五局游戏累到你哪儿了?”

桑宁扭头呛回去:“我眼睛累,因为会看见你!”

傅景深气笑,“这我地儿,不想看我你怎么不回自己办公室?”

“我就不要?,你这儿宽敞网速好。”桑宁主打一个理直气壮。

“……行。”

傅景深咬牙,挥手?让助理赶紧上茶饮点心堵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梨梨你吃这个,他?们公司的点心也就这一个能?吃的。”

闻梨说好,接过咬了口的确不错,用另一只手?摸她气色红润的小脸揶揄说,“你这打入敌人内部的生活也太滋润了点儿吧。”

“那是你不知道他?有多?……”

傅景深抬眼看沙发上那俩贴一块儿的t?圆脑袋,不用想就知道是在编排自己。

傅景深跷着二郎腿往椅背靠,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猜猜谁在我这儿,这样?,下个月那项目放宽傅氏三个点,我组局咱们中午一块儿吃个饭怎么样?。”

傅景深听完狠狠啧了一声,敲诈不成反吃一嘴狗粮。

“你老公说‘先问过我老婆愿不愿意跟我吃’。”

桑宁跟着揶揄:“喲~”

闻梨脸微微一红,她表示拒绝,“我一会儿跟宁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