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梨羞赧睇他?,“你自?己知道,我出去了,你洗好叫我。”
她趁机跑出浴室,出了次卧,靠在门旁边的墙壁上。
很快有水声传来。
闻梨不由自?主探头往里看,玻璃门里人影轮廓闪烁,水流顺着他?的锁骨划过?胸腹,画面感逐渐清晰。
浑身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又涌了上来,闻梨立刻收回目光,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快步进了主卧也开始洗澡。
闻梨洗得比平时?快,头发都没?洗,擦干身上的水珠,换好了家居服就出来。
她洗的水温比平时?低一些,一走出来,中央空调吹到?手臂上立刻起?了一层战栗。
她瑟缩着搓了搓才往靳砚南的次卧去。
靳砚南恰好刚从浴室走出来,只半身系了浴巾。
紧实的腰腹上有几滴没?擦干的水珠顺着人鱼线末过?看不见的浴巾下方。
闻梨清咳了声淡定移开视线,说:“我给?你上药吧。”
靳砚南却道不用,他?自?己来就行。
“你自?己涂不方便。”
靳砚南依旧说不用,让她回去休息。
闻梨愣了下,“…你不信我吗?”
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涂药换纱布这些还是会?做的,而且临出院前,她还偷偷跑去跟护士认真学了一番。
“不信我就算了。”
闻梨扁了扁嘴,放下手里的棉签起?身准备离开。
手腕忽地一紧,他?握住她道:“伤口不是很好看,怕吓着你。”
“……”
闻梨默了两秒,坐回他?右手旁边的沙发上。
揭开纱布,看到?有轻微的渗血。
她的眼珠动了动,这一刻连呼吸都放慢了下来,也不开口说话,因为护士提醒过?,飞沫也会?有污染伤口的风险。
她沉默不语,动作很轻。
从上药到?换纱布一丝不苟。
“好了,我没?怕。”
她抬起?头,双眸亮晶晶像在要?表扬。
靳砚南目不转视地看着她,下一秒,俯身吻上她的唇,“谢谢。”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微微凉的气息已经散了。
“……你休息吧,我走了。”
闻梨状似自?然地起?身。
进到?主卧,她反手关门。
呈大字摊开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许久,其实现在时?间还挺早的,她一点都不困。
于是又爬起?来坐在飘窗那儿看了会?夜晚的海岸线,椰子树轻轻摇晃,海风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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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待了许久,闻梨重?新躺回床上,睡意还是没?有酝酿出来,大概是因为太安静了吧。
一个人睡,原来这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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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桑宁和傅景深踏上飞来深市的私人飞机。
桑宁此行的目的是要?把闻梨一起?带回京市,傅景深则是一路劝。
桑宁听怒了,“傅景深你个王八蛋助纣为虐!”
傅景深耐着性子道:“人两口子的事情咱们外人真别掺和,听话。”
“什么外人,我才不是外人,梨梨是我姐妹,欺负我姐妹的人我弄死他?!”
“那你把人带走他?们还怎么和好?”
“还和好个屁!”
傅景深挑眉看她,“不和好,难道你想他?们离婚?”
桑宁一噎,“……”
顿了顿,缓慢泄气。
靳砚南不会?放手,闻家也不能承受离婚带来的负面后果。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