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爹说娘病了。”

“娘!!”苏香秋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愤怒道:“他们还真是什么谎话都敢说,娘根本没有病,这会在地里赚工分去呢!”

“不行,姐你快走,他们骗你回来肯定没安好心。”苏香秋想到昨天朱英才上门,他爹和哥哥们关着门不知道商量着什么,朱英才离开的时候脸上是笑着的,他们肯定有阴谋。

苏香芹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温声安抚:“别急,姐心里有数,我让你盯着朱英才,除了他和张寡妇还有别的发现吗?”

苏香秋一向信任四姐,在她的认知里,她姐就是全村最厉害的人,四里八乡就只有她姐一个参军的,她姐不仅是她的榜样还是骄傲。

她姐说有数,那肯定是有办法。

苏香秋紧张的心情瞬间松懈下来,她想了想,有些疑惑,“姐,我瞧见朱英才好几次往张寡妇家拿东西,每次都扛着一大袋,看样子不是很重,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啥名堂。”

苏香芹眉头紧锁,心中暗中合计,据她所知张家就只有寡母和张寡妇两个女人家,平时也很少下地赚工分,日子过的却不算拮据,那她们肯定有别的经济来源。

这个来源八成就是朱英才,就是不知道朱英才往寡妇家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苏香芹俯首在苏香秋耳边轻语几声,苏香秋听完有些担心,“姐,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要是被抓到了怎么办?”

“没事,你按我说的做。”苏香芹道,她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反正她的人生再差也不会差到那里。

苏香秋纠结点头,“好吧。”

张寡妇的家在村子的最边上,一家出了两寡妇,村里都觉得觉得晦气,村长就让两人搬去村尾居住。

其实她们现在住的院子并不差,比原先的还要好,就是离苏家屯祖坟不远,大家觉得阴森,平时很少靠近。

这也就是朱英才那么久都没人发现的原因,这次要不是苏香秋在背后推波助澜,两人关系并不会被人察觉。

张寡妇正在家磕着瓜子,听到门外的急促的敲门时,她满脸不耐烦,扯着嗓子吼道:“敲什么敲!催命呐!

她下炕趿拉着鞋出屋门,朝着院门口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等门一打开,就见一个鼻涕搭拉满脸泥巴的毛孩子站在门口,正想发作时,小男孩扯着嗓子喊道:“婶子,你家婆婆在田埂上摔啦,摔得那叫一个惨,自个儿咋都爬不起来嘞,在那儿哭得那叫一个大声,喊得可吓人啦,跟天塌了似的!”

张寡妇眉头瞬间拧成个疙瘩,想追问咋回事,毛孩子才就跑的没影了。

“真是不中用,平时看热闹的时候,身子骨比谁都灵活,摘个菜还能摔着,真是一到干活就掉链子。”张寡妇嘴里不悦的嘟囔,不情不愿的把趿拉着的鞋提上,用力带上院门,朝着田埂方向走去。

苏香芹躲在一旁看着逐渐远去的寡妇,她长得不算很出彩,但身形丰润,在阳光下,透着别样的质朴韵味。

苏香芹环顾四周,周围又恢复了宁静,空无一人,为了以防万一,她没有从院门进,而是找了一个视觉死角,一跳一撑,轻松翻越围墙进入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