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招生。”
南序皱着眉抚摸自己碰了水的伤口,拧干一点袖口的水,回头可惜地看了眼泡在水里的作业纸后,再没有什么其余的动作,似乎在认真聆听奥维的话。
感受到南序的惋惜,奥维在对方的注视下竟然微微颤栗。
他忍不住提高语调加快语速,一点一点逼近南序,不想放过一点南序会出现的难堪。
“你知道他什么下场吗?”
只是提起那个特招生的名字,奥维的眼底闪烁着异常兴奋的光,他的目光像钉子一样凿进南序的脸庞,冰冷带着锈意。语气刻意放轻,像虫子咬过的糖心苹果一样甜蜜。
“他以为退学就是解脱了。其实不是哦,我让他在外面体验了治疗同性恋的疗程,把胳膊和双脚固定住,一通电,人就会抽搐着失禁晕过去,没几次之后他就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哭着说,他改正好啦。”
南序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一点都没有感到兔死狐悲的挣扎。反倒是周围陪同的几个学生皱眉交换着眼色。
这个神经病。
奥维嚣张跋扈,他们有时也不喜欢奥维时不时神经兮兮的癫狂,平时拿特招生取个乐放松一下而已,哪里有跟他一样追着人死咬不放的。
但奥维毕竟是现任内阁财政部部长的儿子,他们家族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南序曾经也算得上他们阶层的,他们暂时不想像对特招生那样做得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