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 / 1)

最后一站出了海。

游朝把游艇停在公海附近。

从背后抱住站在甲板上吹风的南珠。

在南珠嘟囔站累后,拉她躺上躺椅。

南珠侧目看他,从侧脸到锁骨,半响后趴过去,想掀他的上衣。

游朝偶尔是脱衣服的,但是大多时候都不脱。

这会垂眸看她一眼,没说话。

南珠知道游朝身上全是疤痕,但没在意过。

因为她刚跟游朝没多久的时候听过一个传言。

说游朝在十九岁那年的一个雨夜。

手拎着一把弹簧刀,单挑了京市地下无数场子。

那晚血漫满地,雷声滔天。

游朝正式从个身无背景的毛头小子,踏入了京市的地盘。

三年,跻身京市地下核心。

在二十二岁的那年雨夜,蹲在狼狈的南珠面前,说要毁了陈家。

游朝今年不过二十五。

想在黑白两道都混出名堂,爬这么高,哪这么容易。她以为这些疤痕对他来说算是勋章。

但陈韶笙那天的话,到底是入了耳。

南珠觉得。

这些刀疤,不全是他的勋章。

她盯着这一片又一片的刀痕,问游朝:“疼吗?”

游朝眸光微敛,黝黑一片,但是没说话。

南珠俯身,对着心口的那道轻轻吹了口气,“吹吹就不疼了。”

一口气吹完。

南珠的脖颈被拉下。

二人额头相抵。

游朝吻了吻南珠,若即若离。

南珠舔了舔唇,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南珠不喜欢和游朝接吻。

因为霸道又窒息。

但脑中突然钻进游朝那个雨夜,哆哆嗦嗦的说疼。

还有陈韶笙说游朝最惨的一次,是全身上下被割满了血口子,刀尖在骨缝中拉扯,雨水被鲜血浸透。

南珠的父亲以前骨折过,好了后,每到阴雨天,总会酸疼不已。

南珠没伤过,不知道什么滋味。

但想来。

滋味应该不好受。

所以大名鼎鼎的朝爷,才会说……‘疼’。

南珠在游朝翻身把她压下的时候,很认真的软声说:“以后疼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吹吹,好不好?”

游朝黝黑的眸子盯着她,蓦地勾唇笑了笑:“南珠。”

“在呢。”

游朝指尖从南珠的额尖往下滑,没什么情绪的说:“你真的是被养的……太天真了。”

南珠想问你这是褒义还是贬意。

但是问不出来。

在天做被海做地的游艇上,像是被砸钉子一样,一遍遍的锲入。

南珠回程一直在睡。

昏昏沉沉的睡醒后爬起来,赤脚下楼。

摇摇晃晃的走去厨房,抱住宽肩细腰,“游朝哥哥。”

南珠隐约感觉味道好像不太对,却没理会,手朝上攀,拉着他的肩膀,一点点爬上去。

短睡裙下的白皙长腿盘着他的腰。

没穿内衣的胸口贴着他的后背,脑袋歪倒他脖颈吐气:“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