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你时间就一起吧。”
西泽尔兴匆匆地直点头,马上又反应过来:“什么药?”
他关切地观察了下南序,除了手臂上细细碎碎的小擦痕以外,他没见到什么深刻的痕迹,但是现在天气冷,大部分的皮肤全都裹在制服之下,他没办法判断南序是不是又受伤了。
南序推开医院的玻璃门,说:“润喉片。”
“嗓子不舒服吗?”
西泽尔感觉光听南序声音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不是。”南序说,“给狗的。”
轻描淡写的,很寻常的回答。
西泽尔却觉得自己的头皮麻了一下。
该怎么说呢?
换作别人说这句话,他的第一反应是那个人很关心那条狗。
可是从南序嘴里说出来,他顷刻间就能想象到南序坐在北区冷杉树的长椅下,冷凝着眼睛,薄薄的眼睑下瞳孔深沉,无动于衷地任凭那只狗狂吠,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
等南序慢条斯理地把事给了结,才肯抬头注视叫累了呼哧呼哧大喘气的狗。
拂过它尖锐的齿间,推给它一个润喉片,象征性地理它一下。
因为南序平时在学院应对那群人差不多也是这种做法。
甚至人不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