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个研究生学历转去机械工程专业, 再当了十多年的高级工程师, 直到海外战争爆发,他加入了志愿支援队伍当技术顾问。
结果一个搞维修的在部队里摸到枪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短短的又一个十年, 从中尉一跃升至上校。
然后在战争结束之后, 他放弃了即将到手的将级军衔荣耀, 带着满身伤痕和战场上捡来的一条狗住进了诺伊斯。
最新一条履历,显示他目前是个哲学家和社会学家。
著作还在撰写中, 但是社论文章很丰富。
包括了怒斥虚伪狡诈的政客腐坏联邦生态、嘲讽漠视装瞎的精英阶层忘本践踏他人利益等等。
并且在诺伊斯学院住下观察了学生们一段时间以后, 一笔挥就了篇教育学的文章,批判愚蠢自大的贵族和短视天真的特招生。
难以相信这位先生22岁时就写下了《论自由与平等》,在52岁时却进入了迟到的叛逆期, 自由平等地厌恶所有人类。
按理说学院不应当令除了学生教职工以外的人员进驻,不能接受阿诺德先生要在诺伊斯学院住下的申请。
但阿诺德先生背后有个不错的家族,当年诺伊斯建立之初时学院的土地产权尚处于切割状态,北区的一部分正好就在阿诺德曾祖父家手上,多亏了他们家的慷慨捐赠,才有了更完整的学院。
阿诺德提交的申请理由很简单:
我家有亲戚埋在里面,我要去陪他们。
噢,是关系户呀,那没关系了。
诺伊斯学院想了一个办法,随便挂了个项目让对方有什么入驻的资格。
于是阿诺德先生在这里一住又是十年。
十年里,他和他的狗威名远扬、臭名昭著,吓哭了不少新生,导致学生们都不怎么爱往那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