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紧绷的氛围影响,不疾不徐。

“联邦是判例法,只要有一例成功判决,之后所有案件都会参考它。”

许凛表情复杂,半晌后说:“但现在,你连证明人都找不到,有些事不是坚持就有结果。”

南序平静答复:“别人怎么样是他的事,我做到我可以做的就好了。”

很多人似乎都把问题想得很复杂,他和他们稍微有些不一样。

就像曾经坐在考场上面对一张茫然的试卷,他会心态平和地连蒙带猜把试卷填满,现在他也是一样的心情。

许凛似乎十分疲惫,不知道是因为南序固执的淡然还是其他另有的原因,靠在椅背上,仰头用手掌捂住脸。

呼吸渐渐回复平静,许凛的余光里,南序的侧脸和实验室中测准数据的少年时代毫无二致地重叠。

南序时常有种淡定的气质。

像风暴的中心,一片沉寂的静默。

坐在他身边,又是如此的清晰地感到他的沉静、凛冽的生命力。

“对不起,我失态了。”

南序没回应,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