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赌局,这是一个爱学习的南序同学在进行数理论证的实践地点,比较特别。公平起见,南序特别提醒他们介意的话就不要参与。

说实话,高看他们了,以他们现在的理智,还能记得出牌就已经很不错了。

直到西泽尔发现自己好像超常发挥赢了好几局之后,才意识到南序真的有不动声色地在做实验。而他由于混了个面熟,得到南序的青睐,多赢了好几次。

西泽尔开心地冒出泡泡。

“原来是这样,挺有意思的。”温斐点头表示理解了规则。

明眼人看得出,场子上换了几个人,气氛瞬间有了不同的感觉。

一根无形的弦在渐渐收紧,在清脆的筹码碰撞声与游移的目光中,克制地发出震颤。

这个游戏有点变了味道。

头一回见到有人玩游戏时,全程在看荷官的脸色。

从洗牌、发牌到翻牌,这些人一边漫不经心地算牌一边揣测着南序的神态。

从递牌停顿的时长、停留的目光方向以及指尖等待时敲击的节奏,企图窥探到这局谁会是他的“偏向”。

方寸之间的游戏,完全由南序掌控。

这个游戏原来是这么打开的吗?

西泽尔摸了摸手背上的鸡皮疙瘩,感觉前几局的自己在幼儿园玩过家家。

南序没想这么多。他只是个喜欢在实践中学习的好同学。

所有人有输有赢。

西泽尔发现自己赢的竟然是全场最多的,竟然拿到了第一名。

好好好,果然还是没心眼的傻白甜有前途,西泽尔高兴地挺起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