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序置若罔闻,取下挂在不锈钢落地衣架上的实验服换上。
不愧是表兄弟,都喜欢挡在门口,希里斯将手臂随意抱在胸前:“研究所这么无聊,你以后不会真的要呆在这里吧?”
他轻轻踢了脚地面反光的洁白瓷砖。
像囚笼一般把人困住,一成不变、无趣得很。
希里斯认为南序适合更激烈、更血腥、更刺激的场景。
南序已经走到洗手台前,挽起袖口,水龙头拧开的流水声填补了提问之后没有回答的空白。
按下消毒液、洗手、抽纸擦拭。
向门口走来时,南序身上在下午茶时淡淡、松弛的烘焙气息消散,取而代之了冷冽的酒精挥发后的消毒药水味。
希里斯厌恶地皱了皱鼻子。
师姐的脚步将踏未踏,忌惮着门口的希里斯,又犹豫自己能不能克服恐惧勇敢一把,挡在南序和希里斯之间。
南序越来越近,希里斯的眉头越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