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仪式,南序只能象征性地回复两个字:“欢迎。”

谢倾挺愉快地低低笑了声。

在空中飘荡的奥利弗条件反射地抖了抖,鸡皮疙瘩抖落了好多到空气里。

他费解地盯着谢倾,感觉自己看不透这个人的人设。

但他更确定一点,这人肯定听从南序的。

“你快让他放我下来!”他对南序说。

南序淡淡朝他投过一瞥,又收回目光,问谢倾:“你生病了吗?”

南序对细节很敏锐,近距离接触时发现对方没什么血色。

谢倾没怎么借题发挥,轻描淡写地说:“路上没休息好。”

奥利弗又看出来了,南序就是故意的,故意不回应他,要他被谢倾举着,叫他又尴尬又害怕。

他奋力扭动身躯,谢倾的注意力没有被他吸引,但不动声色地稍微松开一点手上的力道,他往下坠了几厘米,又被谢倾稳稳地拎住。外头看来,仿佛只是他挣扎而引发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