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来,又吃完了,说吃完了犯困再推到下一次吧,再下一次除了吃,甚至还要骑在他们头上。
一次又一次,他们一个问题都没问出来,脑子总算反应过来被小孩忽悠了。
可学校制定了这块区域作为研究地,他们必须得继续斡旋。
一排脑袋从墙垣后冒了出来。
为首的那位十岁出头左右的孩子,叫奥利弗,穿了黑色过分宽松的T恤,邋遢拖地的破洞牛仔裤,嚼着口香糖,眼睛透着老成的锐利,基本有什么坏主意都是他出的。
“小朋友,我们没恶意,只是……”团队里活泼点擅长沟通的男生试图跟他们对话,下一秒话全被堵住,干呕一声,蹲到路边吐。
那群熊孩子不讲武德,直接朝他嘴巴扔泥巴,黏黏的,混了小石子,又恶心又磨人。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奥利弗说,“这是我们的地盘,不欢迎你们,赶紧滚。”
越来越多的泥巴团砸向学生们,砸中对面干净的衣服时会哈哈大笑。
“他们都听他的,都攻击他!”
奥利弗眼神好,一眼洞穿本质,得意洋洋地指着南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