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结果南序静悄悄的,闷头写了几天的论文,置若罔闻。

想到南序,温斐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点笑意。

再对上谢倾,他的脸色冷了下来,他继续说原本的设想。

“没有人希望南序走,你应该也不想南序离开吧。”

南序真的走了,也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温斐压根没有想过要让南序离开。

“学院的学籍掌握在理事会手上,只要你不同意,又或者你在普顿私学那里拦一道关卡……”

他的思路很简单。

南序不喜欢什么?

血腥、暴力、残忍?

不一定。

但南序一定不喜欢操纵、束缚、禁锢。

只要谢倾暴露出一点本性,就会立刻出局。

“拉人下水,很符合你的性格。”谢倾评价。

“不是没有成功吗?我又算漏了一点,你竟然这么沉得住气。”温斐耸了耸肩,眼皮颤动了几下,语气森然,“谢倾,你想和我们割席,那怎么可以?”

那天目睹南序愿意送给谢倾礼物时,他就知道了谢倾的思路。

抹去身份、抹去阶级、抹去骨子里的掠夺性,单纯地去接触南序,竟然真的得到了南序的一点青睐。

哪怕只有一点,他都嫉妒得发疯。

谢倾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讥讽:“你算对过什么?”

温斐出神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