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只冷血动物,为什么会拥有血热生物才拥有的橙色热量温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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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倒在地上,会议室的地毯毛绒纤细柔软,缓冲了他的关节撞击,减少了点痛楚,聊胜于无。
他来不及露出痛苦的表情,咽下满口铁锈味,急忙解释:“我只想对舒逸尘的马动手脚的,没有想对南序的……”
就算余笙是个傻子,他也知道自己要对南序下手的歪心思绝对不能表露出来,咬死不可以松口。
室内很沉默,光很刺眼。
阴暗的蛀虫自以为可以凿空植物,结果被丢到日光灯下一照,皮肉就滋滋作响。
季凌从他身边走开,神色阴郁,琥珀色的眼睛一动不动,身上风暴一般的气息尚未抑制。
马场负责人终于揪出了余笙。
借着特招生参与勤工俭学的借口,在马场工作好几天,拥有进入马厩打扫卫生的权限。
抓住他是凭借着他早早刷卡进入马厩后却迟迟没有出来的时间线。
他向学生会汇报了这件事,正巧其余几位在开会讨论校庆的事情,听完了全过程。
余笙对上那几个人的目光时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奥维上前用力扯起余笙的头发,对上那张令他做呕的脸:“你在害怕?你动手要让人摔下马,一个人就算不死也会残疾,你分明就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