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路无忧居然在这样的欺辱中体会到了快感,这具身体已经十四年没有再进行过情事,敏感程度不亚于从来没有被爱抚过的躯体。
女穴分泌出的淫水滑进了皮质沙发里,晕出一大片水渍,腥臊味迅速隔空散开,靳泽安循着骚味掰开了母亲的腿,他覆手一摸,湿了他一手。
他两只眼都赤红了,盯着饱满的阴唇被淫水浸得湿亮亮,他又忍不住猝骂:“骚货!骚货!我操死你!”
靳泽安根本就维持不了理智,他的情欲之前压制得有多狠,现在就反噬得有多厉害,他现在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占有的想法。
他把抖得厉害的母亲强硬翻过身,一手捞起他的腰,一手解开自己的校服裤绳,急躁地掏出正处于发育期却已经有了可观尺寸的性器,他握住硬挺的阴茎,一个劲地往那个窄小的穴洞挤。
“安安!”,路无忧惊得发出惶恐的喊叫,他用手去推贴在他臀瓣的身体,他承受不了粗暴的性爱,会很疼,还可能会撕裂,“不行!”
靳泽安挤得满头大汗,他第一次做,不知道要怎么挤进去,顶端刚压上去就会滑出来。
他尝试了一会儿,或许是动作太急切,加上妈妈焦急的晃动,他怎么也插不进去。
他愤恨地在摇来摇去的臀瓣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嫩白的软肉很快蔓上了一大片绯红。
他放弃了插入,并紧路无忧两双修长的白腿,挤进大腿间,磨着两块软肉来回挺动。
他眉眼舒展,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他感受到他的灵魂都在剧烈地颤抖,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欲望得到了满足,还有一层更隐秘的刺激感在作祟。
路无忧以极其羞辱的姿势跪趴着,渗血的乳头似有若无地摩擦着冰凉的皮质沙发,他的脑袋被顶撞得恍惚,他的眼睛盛满了泪水,他就像砧板上半死不活的鱼,任身后的人随意蹂躏着。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安安为什么要骂他是臭婊子,安安变得好可怕,粗鲁的强迫,粗鄙的脏话,这还是他的乖安安吗?
他万念俱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忍受着猛烈的撞击。
伴随着剧烈的动作,舒爽的闷吼,靳泽安射了路无忧大腿一片泥泞。
等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那股劲消失后,靳泽安彻底恢复了理智,他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母亲,口水兜不住地往外流,慌乱得不知所措。
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像个胆小鬼一样,丢下了虚弱的母亲,狼狈出逃了。
靳泽安彻底不敢回家了,路无忧好像也害怕了暴戾中的儿子,自那晚后,不再像以前一样苦苦来追寻儿子。
他们陷入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僵局,没有人会再敢多进一步。
靳泽安迷茫,无措,他时常想起那一夜,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却还是触及到了自己内心的道德底线。
没回家的日子,靳泽安过得一天比一天颓废,他学会了抽烟解闷,喝酒消愁,他希望以此来麻痹自己,只有这样,他才会短暂地从那段记忆中抽离出来。
后来他从室友口中得知,要想忘掉一段刻苦铭心的感情,那就必须要开启一段新的恋情。
十五岁的他,于是开启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段恋爱。
对象也是个男孩,同龄,长相偏清秀,性格胆怯。
靳泽安终于鼓起勇气回家,带着自己的恋人,即使内心对所谓的对象毫无波澜。
他要无声地向妈妈宣告,那晚的他只是精虫上脑,一时做错了事,他对他没有那种不轨之心,他是正常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人。
路无忧起初看到靳泽安,下意识害怕到后退,见到他背后缩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孩,心里倏忽间预感不妙。
靳泽安郑重地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