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路无忧精神受创,才会把靳泽安当成靳泽霖。
可当手术恢复后的靳泽安将他们两个一起经历的事情,一字不差地讲出来,他惊得眼睛都瞪大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然后他猛地抱住了靳泽霖,哭得跟没糖的孩子一样,眼泪鼻涕都糊在了靳泽霖的病号服上,他的好兄弟回来了,是鬼他也认了。
出院那天是个大晴天,靳泽霖和路无忧十指相扣离开医院,他们回头看了一眼,便双双祈祷着这辈子都不要再来了。
这之后,他们每天都闭门不出,腻歪在家里,路无忧像挂件玩偶般天天黏在靳泽霖身上。
宽大的浴缸放满了水,水面漂浮着泡沫,路无忧神情放松,后背贴在靳泽霖的胸膛上,闭眼享受着哥哥的搓澡服务。
哥哥的嘴唇慢慢在他的肩上游走,惹得他忍不住轻哼。
这么多天,虽然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到底也没做到最后一步,每次都是紧密相拥,然后嘴对嘴热吻,最后上床也只是贴在一起,安安稳稳睡觉。
路无忧哼哼唧唧的,在靳泽霖的怀里扭来扭去,故意去蹭硬挺的东西。
靳泽霖将路无忧从水里捞出去,用浴巾擦干,很快就把人抱到了床上。
路无忧真怕哥哥还要克制自己,倒在床上,两脚就圈住了他的腰。
他眼含情欲,娇软软地喊:“哥哥…”
靳泽霖握住他的脚踝,偏头一吻,看着他下体涌出的淫水,低哑道:“不会怀孕吗?”
按理来说,他之前失忆的时候,混账到很少会去带套,路路的生育能力又没有问题,怎么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路无忧解释道:“哥哥十三岁的时候,路路就做了绝育手术,不会怀孕的”
当时他看到靳泽安完全就是哥哥的模样,怀着私心做了手术,他直觉他们还会发生关系。
靳泽霖顿了顿,“因为哥哥吗?”
路无忧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声音闷闷的:“嗯”
靳泽霖捞起路无忧,抱在怀里,温热的掌心覆在他的腹部。
说实话,那条细软的疤痕在路无忧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显得格外突兀,甚至谈得上是丑陋。
靳泽霖眸光一暗,柔声问:“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