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说。
她深知,说多了只会让儿子更加的自责和为难。
这时,永安侯谢嵩走过来,默默抱着难过不舍的妻子安慰。
翌日一早,谢之宴脱离永安侯府和谢氏一族的消息,便在京中传了出来,犹如一道惊雷落下,瞬间就在京城内炸开了锅。
街头巷尾,茶楼酒肆,男女老少,无人不在议论此事......
“诶,你们听说了吗?那位天之骄子,大理寺卿谢之宴,竟然自请脱离宗籍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永安侯独子,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谣传!一定是谣传!仔细着再传下去被大理寺的人抓起来。”
“还真不一定,今日一大早上的连街头乞儿都在传,听闻他连大理寺卿的官职都辞了,这不是彻底要与永安侯府划清界限是什么?”
“哟,真的假的,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隐情吧?”
“听说啊,这谢大人是得罪了宫里头那位暴君,好几日前就被停职了,大理寺早就将他赶出去了......”
“嘘,小点声,宫里头那位的闲话你们也敢说,都不要命了?”
“啧啧......那可真是可惜了,堂堂大盛第一酷吏,京中闺阁女子心中清冷矜贵的高岭之花,就这么落下神坛......”
“哎,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