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就滚到了一处。
江晚棠正听得认真,谢之宴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大约是说累了,谢之宴端起桌上的翡翠杯盏,放到唇边喝了一口,却迟迟未开口。
江晚棠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后者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淡淡道:“只是不管大理寺如何逼问,这王安平都不肯说出这些年与戚家的之间的勾结……”
很明显,戚家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底牌。
姬无渊眯了眯眸,眼中划过一抹暗芒。
这便是他一直不动戚家的顾虑所在,他要让戚家惶恐不安,自乱阵脚。
待谢之宴离开后,姬无渊开始处理起桌案上成堆的奏折,江晚棠乖巧的坐在他身旁。
她伸手扯了扯姬无渊宽大的衣袖,上面绣有繁杂的金线和宝石,触感有点扎,还有点冰。
后者放下手的御笔,垂眸看着她,温声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