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摩擦,红嫩的肠肉被翻出又带入,已经快要麻木。
贺朝突然停下了动作,顺了几口气,揽着谢俞绵软的腰身,强迫他跪坐而起。
肉棍还捅在体内,身体被扳成面对面的姿势,唯一的相连处硬生生的转了个圈。
起屋是扒久四起扒吧
谢俞下身本能的绞紧,柔韧的肠壁绕着肉根舔舐,叫都叫不出来,剧颤着把脸埋进贺朝的颈窝。
贺朝将他的两腿绕在腰上,抱起他,自沙发上起身,一面向前走动,一面随着颠簸的动作抽出顶入,上下抛弄。
谢俞全身悬空,四肢本能的攀在张钊健壮的身体上,因为重力,后穴被插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几乎能将他的肠子顶破。
身下憋得难耐,却不得宣泄,分身冒出晶亮的液体,淋淋漓漓的洒了一路。
贺朝将他顶到窗边,后背靠在冰冷的玻璃上,扯下纱窗的拉绳,牢牢的将手腕捆好拉高,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唇,低声说:“嘘!”
远远一声闷雷,正落于耳畔。
贺朝一把拉开窗户,哗啦哗啦的雨水声响起,些许的水汽从薄薄的纱窗外袭拥而入,击打在皮肤上,战栗的凉意。
谢俞以耻辱至极的姿势被挂在窗户上,风雨交加中隐约能听到楼下小孩弹琴的叮咚声,他咬紧下唇,不敢大声的呻吟,就在这种极度刺激的状态下,眼前金星直冒,脑中似乎有一团雾气炸开,白浊一片。
贺朝的肉根还在他体内微微跳动,俯身在他勃颈处用力吮出了一枚吻痕,精壮的腰身向后拉,蠢蠢欲动。
谢俞倒抽了一口凉气,压低了声音呜咽:“别……别……刚射了……歇会儿受不了……”
贺朝伸手在他跨前抹了一把,果然蹭了一片滑腻。
然而他只停顿了几秒,手掌捂住谢俞的口鼻,再度开始愈加大力的撞击。
“呜……”谢俞险些窒息,闷闷的发出了叫声,后庭被猛插至红肿,快意连连,胯下的分身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再度勃起,煎熬着不断从铃口处涌出水来。
他呼吸困难,加上姿势又刁钻,后穴夹得极紧,倒像个雏儿似的操弄不开,贺朝皱眉,将他后臀上举,自己一腿屈起跨在窗台上,几下猛顶,借助身体的重量微微下压,整根肉棒完全强行顶入,没入根部后继续用力,几乎要将那两团囊袋也压进去。
谢俞想要尖叫,又被堵住嘴无法吭声,瞳孔微微收缩,不住疾喘,直肠被压迫到极点,后穴阵阵痉挛。
贺朝在他耳边亲吻,按着他的脖颈弯下来,沉声道:“全插进去了,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