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被唤醒的阳物抵上去,缓缓撑开,继而直插入最深处。

“呃,啊啊啊!”谢俞开始呻吟,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完全扩开紧窄的肠道。

他自从上次被破开,足足将近一个月都在养伤没经历这种待遇,内壁痉挛般的疼痛,眼角失控的微湿。

贺朝并不急躁,轻轻的抽顶,在他耳边不住的沉声道:“没出血,里面又热又滑全是水,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不知道干多了会不会更松一点。”

“这么骚,咬着不放,你那点劲儿是不是都用到屁股上了?”

他说完,恶作剧似的在不断收紧舔舐着肉棒柱身的入口处轻轻一掐,红肿充血的嫩肉立时一弹,受了惊似的夹得更严实,密密实实的没有半点缝隙,拔出插入充满阻力的同时却又无比顺畅。

谢俞咬着唇,憋着不肯出声,冷不防前列腺被狠狠一擦,眼前瞬时发黑,身前的分身立的笔直,顶端也开始渗出清液。

贺朝按着他的腰,眼神一暗,不打招呼的开始奋力抽插,肉棒下两枚浑圆的囊袋击打在腿内“啪啪”作响,连番冲刺。

谢俞被他干的几近崩溃,断断续续的求饶道:“轻点,轻点……受不了……”

贺朝不为所动,毫不留情地冲撞,啧啧的水声不绝,谢俞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竭力压制狂乱的心跳,想要勉强撑起来缩躲开,却被箍着腰扯了回来,一记猛顶,进入的更深。

谢俞瞪圆了眼睛,一声哀哀的呜咽,瞳孔收缩,后庭被狠狠的捣开,前方的分身猛地一跳,却被一只手掌握住,那个已经完全打开的小孔也被堵了个结实。

“想射,嗯?”

贺朝停下抽插的动作,深插在菊穴内的肉棒受到阵阵压迫,额角渗出一层热汗,手握着夏辉的分身上下套弄。

“呃,呃……”谢俞呻吟着:“让我射……”

贺朝笑了一下,舌头舔过他满是白浊腥液的脸:“叫的浪点骚点,就让你射。”

谢俞眼发直,手无数次试图掰开张钊的手,然而酥软的根本提不起力气,如此不断反复,终于哽咽着,张开嘴开始大声的浪叫不止。

“操的你爽不爽?说话!”贺朝惩罚地抽插,冲撞间毫无章法,怎么舒服怎么来。

“爽……爽……好硬……”夏辉胡言乱语着。

贺朝咬着他的耳朵,手骤然一松,夏辉立刻狂乱的抖着腿,几乎尖叫着喷了贺朝一手。

贺朝顺手把这些东西抹在他胸腹间,享受他柔软滑嫩的内壁阵阵挤压,低声问:“再干一会儿怎么样?”

谢俞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舒爽到了极致,隐隐约约的快感自后身规律蠕动袭来,呆滞了几秒,闭上眼睛,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贺朝挑起唇角:“那就接着叫,求老公干你。”

谢俞哼哼了几声,抱住贺朝宽厚的后背,颤抖不休,彷彿攀着一根浮木,在暴风骤雨中饱受蹂躏。

贺朝将阳物抽出些许,咬着谢俞的嘴唇和他激烈的舌吻,缓过劲儿来,再度叩入,将红嫩的穴口挤得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