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已关机……”
手机里传来手机的语音提示,周宴许的不安得到了验证,里马掉头往家里赶去。
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到家以后来不及熄火就扔下车子往屋里跑去。
屋子里空无一人,找遍了别墅的每一间房,都没有看到梁幼蓝的身影。
他的心慌再一次地得到了验证,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梁幼蓝的手机和一封信。
周宴许缓缓打开。
“展信安,阿宴。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那天的我没有从继父的手中逃脱。
继父也并没有被关在监狱里,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说的事情了,所以在这我就不做过多的描述了。
阿宴,我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你没有坚定地站在我身后,你跟我求婚时我漏洞百出的谎言,是那么的容易被猜到,可是你没有任何的怀疑。
当时的我多希望你能坚定地抱着我,陪我一起面对,但是我不敢赌,不敢赌继父的恶毒,不敢赌你真的能接纳不再干净的我。
离开你不只是因为不想把你拖到我烂泥一般的生活中去。
还是因为害怕,我害怕别人异样的眼光和你哪怕露出一丝一毫的嫌弃。
再得知你离开后我不愿再忍受他恶心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鼓起勇气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母亲,可是母亲却在怪我,阻拦我的逃离,被回来的继父发现。
最后就是你知道的那样,我失手杀了继父坐了四年牢。
出来以后我本来打算好好生活的,可是上天似乎格外喜欢看到凄惨的人更加凄惨,胰腺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