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做过你夫君,凑近点看不算过分吧?”
两人你来我往三两句,楚惊雾已经不耐烦,后背的伤没有刺中要害,他暂且不与詹玉景计较,草草擦了血,握着飞阳剑上前,“大哥,你与他废话这么多干什么?直接打晕了带走就行。”
说罢攥住詹玉景一只手,后者猛地甩开他往后退。楚叶语挡在两者之间,阻断楚惊雾横眉冷目盯过去的视线,抬扇抵住他肩,“你真要把人带回去?”
楚惊雾道,“不然呢?我们过来不就为了这个,谁他妈真要看他和聂承言成亲?只要将人弄进灵越谷,我不信青醉剑庄敢带着人打过来。”
楚叶语皱眉,似是不大认同,“上次我们有正当理由,这次却是师出无名。詹玉景现在又与聂承言成婚,你在新婚当夜将新夫人掳走不还,岂不是明目张胆在骑在青醉剑庄头上撒野?但凡是个稍有势力的门派,谁能忍得下这口气?况且,你若是真这么干了詹玉景这辈子大抵都会恨你。”
这话前半段楚惊雾听得不耐烦,论武学灵越谷无人能及,就算剑庄真要硬打,自家也绝不会是吃亏的那方。
后半段却听得他略有迟疑,抬眼看向床榻上二人,又被气笑了,唇角弧度微掀似是嘲讽,冷飕飕道,“恨我么?就算不这么做,他眼里也只有聂承言,我们在他看来,反正都是不讨喜的。”
楚叶语回过头,聂承言挨的那掌下手很重,詹玉景坐在床边叫他很久,对方完全没有转醒的迹象。
只是长发自他肩膀垂落,与聂承言的纠缠在一处,两人皆身着艳红喜服,张扬醒目的颜色,绣有相似的凤凰纹样,床帐被褥也是大红。
此情此景一对璧人,看在旁边两人眼里,又是另一番滋味。
楚叶语沉默不语,床榻上那片晃眼的红映入眸底,刺得他心神不宁,抿唇别过视线,耳朵里却是詹玉景声声在叫聂承言名字。
片刻后,他收回抵在楚惊雾肩上的折扇,看着对方大步流星上前,攥起詹玉景一只手腕,将人推进被子里欺身而上,按住肩头狂风骤雨般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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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4“你很在乎聂承言啊……有多喜欢他?”(婚房ntr慎入颜
詹玉景真是恨死了楚惊雾,今夜是他和聂承言大婚,后者却被打晕了倒在旁边,楚惊雾还要在这张床上当着聂承言的面干他。
他心里恼怒,趁对方稍微抬身时屈膝顶向胯间,推开人还没跑出两步,楚惊雾追上来将他按在地上。
大手上下挪移,婚服应声撕裂,露出大半片肩背,除却后背狰狞的烫伤疤痕,腰臀处的肌理光滑如羊脂玉,被另一侧艳红色衣料映衬,欺霜赛雪的色泽如同牛乳,仿佛下一秒就要往地板上流泻开。
楚惊雾看得眼热,喉结上下滚了滚,俯身压着人后背向他索吻。
詹玉景被他圈得抬不起身,扭头躲开对方,心知打不过,放低声音示弱道,“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我没有得罪过你们楚家,更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
楚惊雾冷笑,掰他的脸偏要亲他嘴唇,“你先和聂承言睡,再是嫁给他,还敢说没做过对不起我们的事?你干的混账事多了去了。”
詹玉景瞪他,想说自己已不是楚家男妻,和聂承言在一起哪里对不起他们了?
然而楚惊雾不给他机会,趁他张口立即攫了唇舌,深入其中一顿舔弄吮吻,末了低喘地放开人,臂膀在他窄腰上圈了圈,“若是你肯松口,答应随我回灵越谷,我就放你一马,今晚不在聂承言面前上你。”
詹玉景好不容易才从那里逃出来,怎么可能再跟他回去,咬牙吐出一个“不”字。楚惊雾极缓地眯眼,嗤了声,回他一个“好”,掀开婚服衣摆指头探入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