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景道,“飞镜。”

刚说完,身下猝然传来痛楚,他低头往底下看,插在穴里的阳根怒张成涨红色,撑得穴眼周围紧绷,恍然错觉快要裂开。

他拍几下楚飞镜肩膀,对方下身兴奋至极,那张脸却几乎没有变化,只是额角跳动,双目沉沉锁着他,将他仰面推倒在地板,抬起一只腿勾在腰间,挺身狠狠贯穿了穴肉。

薄纱铺在詹玉景后背,不粗糙,被顶得乱晃时,摩擦感却格外清晰。楚飞镜干了他几百下,隔着堆在胸口那层金纱含住乳肉,轻轻舔舐顶端,“再叫几声。”

詹玉景勾着他的腰,仰起脖子一会儿叫他主人,一会儿叫他飞镜,在断断续续的胡言乱语中,被对方射出的浓精灌满小穴。

他张嘴颤抖地呻吟,脑中白光迸现,记起方才那场激烈交合,连带之前被封锁的记忆。

他脑袋剧痛,还没缓过劲,有人压下来吻住唇角,下身忽然被顶了几记,后知后觉感到酸麻不已。那人顺着下颔吻他脖子,插在穴里的阳根缓缓抽送,碾磨着温软内壁,又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詹玉景睁眼,“楚飞镜。”

埋在他脖颈间的人顿住,抬起头两人一上一下对视。

詹玉景面有薄红,碎发汗湿沾在脸上,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双目却无比清醒,犀利地瞪着楚飞镜,大概在隐忍怒火。

楚飞镜猜出药效已经过去,撑着上身面无表情看他,抿唇只字不语。

脸上忽然挨了一巴掌,是詹玉景扬手扇来。楚飞镜愕然,转瞬一手掐住身下人脖颈,似乎被此举激怒。

对方手指没用力,詹玉景掰他掌心,手臂却使不上劲,索性瞪着他,咬牙道,“楚飞镜,你这又是在搞哪出?别他妈告诉我,你在拿我试什么恶心人的药?”

楚飞镜垂眸看他,面庞极白,巴掌印的浮红格外明显。他不说话,詹玉景气得想杀人,自顾自接着骂,“你们楚家的人,都他妈脑子有病,没一个是正常的!你把我弄到这里喂我吃药,让我陪你玩主人和狗的游戏,又是在抽哪门子风?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你要跑过来这样作弄我?”

如果对方是楚惊雾,詹玉景现在大概已经和他吵得有来有回,但偏偏是丢石头听不到回响的楚飞镜。

他破口大骂一大堆,对方却只是冷眼盯着那双红润微肿的嘴唇,钳制住脖子未下重手,却也没有将人放开。这感觉就像对着一团惹人冒火的棉花,越看越生气,打上去却又无处着力。

许久之后,詹玉景骂够了,闭嘴没话可说,楚飞镜总算松开他站起身,肉棒抽开后有精液从穴口流出。

他浑身僵硬地闭了闭眼,事到如今只能自认倒霉,骂一句脏话,到处找脱下的衣服,刚才楚飞镜抱着他一路走一路掉,地板床榻到处都有。

楚飞镜的衣裳几乎没乱,稍微收拾就整整齐齐,干净得好似那场酣畅交合并不存在。

他靠在窗边,夜风撩起肩后长发,看着那人背对自己,一件件套好衣裤,掩去皮肉上各种暧昧痕迹,一边穿一边骂。

没多久收拾齐整,詹玉景头也不回转身就走,推门后消失于长廊上行人之间,除了地板上一小滩精液,以及一片被扯落的薄纱,屋子里没留下任何有关他的痕迹。

の企

鹅160

第1章1“来都来了,你要不要分两个过去?”颜

此处大概是座青楼,这间房在二楼角落。詹玉景腰腿尚且发软,心里烦得慌,几个姐儿摇着团扇迎上来搭话,他冷脸避开,扶着楼梯大步走下去。

楼梯对面,四楼一间客房窗户敞开,一人倚在窗边,折扇轻叩下巴,目光散漫掠过底下来来往往的男女。

瞥见那道火红挺拔的背影一闪而逝,他顿住,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