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扣弄阖张马眼,稍微用劲,叫詹玉景痛呼出声。

偏偏在此时,楚叶语在穴内顶撞几百次,已经濒临极限,扣紧他腰肢,抵住裹缠的软肉将阳精对准骚心射出。

一股滚烫激流打在最敏感那一点,詹玉景脚趾蜷紧,身体爽到极致。被楚飞镜握住把玩的阳根抖了抖,射意快要爆发,但这感觉好像不是射精……

詹玉景反应过来后心慌意乱,双腿踢蹬叫楚飞镜滚开,对方并不理他,反而剥开顶端的小孔让他难以自制。

詹玉景闭眼哭了出来,一股激流喷薄而出,射出的不是精液,却是一道尿水,笔直打在对方腰腹处他竟被楚叶语的内射给操尿了。

詹玉景一边射尿一边发抖,楚飞镜盯着掌心肉棒怔了许久,像是难以置信刚才发生的事。明白过来受了这种奇耻大辱,猛然将人推开,后退两步拿手帕擦衣服。

詹玉景没功夫管他,一脚踩在楚叶语脚背,挣扎间后穴里的肉棒滑出来,带出几股粘稠浊精。

还没跑开,就被楚叶语翻过去抱住,看他哭得凄惨,顺了顺肩后长发轻拍后背,“别哭,尿了就尿了,说明你被操得爽,没什么大不了的,嗯?”

詹玉景矮他一截,被按在胸口,推人一把又被摁回去,回想刚才的丑态,只觉得尊严碎了一地,“我不要了……我是男人,你他妈怎么能这么对我?撒手!!”

楚叶语声音很低,像在哄人,听得楚飞镜动作一滞,抬头看去时表情古怪,“回去叫人备热水,我帮你洗洗,你看好么?”

詹玉景仰头,模糊的视线聚焦,看清了沿岸璀璨灯火,以及对方垂眸含笑的脸。

这是他眼疾痊愈之后,看清的第一个人。

一瞬间恍惚,错觉这种笑类似于温柔,又觉得不可能,犹豫地问,“都是因为契环对吗?”

楚叶语挑眉,“什么?”      二㈨64二

詹玉景越说越笃定,似控诉似委屈,“是因为莫名其妙被绑了契环,所以你们心里讨厌我看不上我,却又轻而易举被挑起情欲,跑来肆意作践我,偶尔还会上演温情戏码,像逗弄宠物那样戏弄我的感情。都是因为这道契环被绑在我身上,而我不是你们选定的人,所以你们才总是这样对我是么?”

楚叶语眉目微冷,下意识想否认。可最初他在詹玉景身上耗费时间,的确是受契环影响,因为对方无可替代的男妻身份,所以才去延续血脉的履行义务,至于现在

他给不出确切答案,凝眉道,“是与不是有什么区别?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始终是楚家男妻,詹玉景,这是你这辈子逃不开的命运。”

“我不是!”詹玉景吼了一声,吼完泄了气,怔愣地摩挲右手间的契环。

楚叶语似有所觉,掰他右手,正面的契环完好如初,背面却少了指甲盖大小的一截,突兀地断在中间,断口处的烧伤鼓起来一小块。

楚叶语目光一凛,反复抹了几下,确实是断开了,骤然攥紧詹玉景手腕,“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