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被人这样对待,更因为做这事的人竟然是楚叶语。

抬臂挣扎两下,他嚷嚷道“行了”,被对方翻过身抵在栏杆上,低头又来索吻。

腰间一凉,楚叶语解了他腰封,衣裳滑落,连手指提溜的几盏灯笼也滚了一地。

楚叶语额头抵着他,放开人各自喘息。低头见胸口红纱朦胧半掩,脂玉般的肌肤上两点嫣红翘起来,将薄纱顶起小小的弧度,不知是被冷风吹的,还是被他亲的。

他笑了声,指腹拨弄翘起之处,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看见詹玉景眼睛上的白纱,忽然明白过来,将挽发玉簪抽走,高束的马尾瞬间倾泄披散。

詹玉景正要骂人,被对方点在唇瓣上,指头咬破渗血,猩红的艳色抹在下唇内侧。他一说话嘴唇相碰,那血色在两片唇瓣间晕染开。

楚叶语抬他下颔察看,刚中带柔俊美又妖冶,是他从未见过的詹玉景,也是只有他一人才能看到的詹玉景。

詹玉景被他压在栏杆上,亲了又亲,自己涂上去的血,最后也被他自己舔得一干二净。

喘息的间隙,他贴住詹玉景唇瓣,一手隔着亵裤覆住勃起的胯间,“想要么?”

詹玉景并拢双腿,那玩意儿被对方握在手里,想掩盖都掩盖不住,别过脸毫无底气道,“不想。”

这个动作,恰好将脆弱的脖子暴露给对方。楚叶语趁机咬他脖颈间突出的青筋,大手游移探进亵裤,“我想。”

他被对方翻过去,亵裤褪到膝弯。分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楚叶语从后面进入了他,招来一声隐忍的闷哼。

面前是沿岸热闹的灯火,詹玉景披垂的长发,以及一角伤痕累累的肩膀。

楚叶语盯着肩头沉默片刻,接连顶撞他几十次,有两下干到骚心上,詹玉景双腿发软,被捞住腰身才趴好。

“詹玉景。”

楚叶语忽然叫他,叫完又没了动静。放慢速度在小穴里捣弄,深入浅出地占有,轻轻咬住肩膀那片烧伤,“扶风山上的事,你……”

詹玉景扒着栏杆,“什么事?”

楚叶语松了口气,竟觉得欣喜,看来聂承言没有将那事告诉对方。

仔细想想也对,要是詹玉景知道当时他们四人皆抛下他去救了唐知晚,现在又怎么会心平气和地与他待在画舫上,怎会愿意如此乖巧地让他干。

楚叶语心中一动,想起前几天楚离风被对方赶出房门,楚惊雾去院中看过一次,听说也没捞到好脸色,为什么到了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