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总要还回来不是?于是新婚当晚入了客房,与喜出望外的聂承言一道,整晚的颠龙倒凤忘乎所以。

第二日詹玉景神清气爽,一面系衣服一面推门出去。

刚迈出两步,就见走廊里四个人分散倚着廊柱,听见推门声齐齐扭头看来。

个个脸色黑到极点,漠然盯着他凌乱的长发和脖子上的红痕,恍如大清早侯在门口索命的凶神恶鬼。

詹玉景摸了摸鼻梁,略为心虚地绕路走开,总觉得事情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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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那日之后四人并没有与他算账,还像从前那样该干嘛干嘛,正常到詹玉景简直不敢置信,他们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待他逐渐放下戒备,有一天楚惊雾过来告知,谷外有一只凶兽作祟,滋扰山谷附近的村民,邀他一起去设阵镇压。

詹玉景没多想,当即就答应了,出发时间定在两天后的晚上。

到了出发那天,楚惊雾调出楚家的香车过来接他。詹玉景觉得奇怪,距离又不远,坐香车做什么?

然而,这个想法只是一掠而过,他对楚家的香车很好奇,没有多做追究,当即和对方一起上去了。

四匹白马凌空一踏,灵力在香车周围盘旋飞升,平地起风金色纱幔翻卷飘飞,四名侍女侯在车外听凭差遣。

詹玉景撩开纱幔,看了会儿底下灯火阑珊的夜景,没注意身后车厢内的状况。

等他发现楚惊雾太久没说话,转过身扭头去看时,卧榻前面或倚或坐或站,已经来齐了四个人,正目不转睛凝着他。

见他看来,目光渐深,皆露出一抹不可揣测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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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熹微,夜风卷入纱幔,香车四角金色薄纱翻起垂落,撩开几寸朦胧而淫靡的景致。

詹玉景跪趴在软榻上,往日里干净整肃的锦被揉成一团,凌乱铺在几人身下。

有淫液自腿根淌进被子里,濡湿了一小片。詹玉景收紧小穴想夹住,被楚飞镜一巴掌扇在臀肉上,随即掌心拢住臀丘,看着指缝底下那片软红,缓声道,“别夹。”

楚飞镜握住他的臀,挺身往里面深插十来下。

突然加大的力度,叫詹玉景呜咽一声被撞得往前扑,口中含着的巨根抵进喉咙里面,顶开喉腔正正碾到那块软肉。

前后被撑开的感觉叫他难受极了,眼尾红红的噙着泪,抬眼望向面前干他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