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记错,我们现在似乎是夫妻?我已经站在门口了,你还不从他身上滚起来,想做什么?”
詹玉景搓了把脸,觉得眼下情形真是尴尬到极致,他与聂承言衣服都穿得好好的,本来不至于有什么,楚飞镜这么一说,恍如捉奸在床,倒叫他浑身别扭。
他扶着边缘自浴桶里迈出一只脚,聂承言仰头看他,歉然笑了笑,“詹公子,抱歉啊,方才是我不小心,才会叫楚公子误会了。这样,我身上没有多少银子,但支付两间房费还是够的,你今早开的那间房,由我来结账吧,就当感谢那日你的救命之恩。”
对方的日常用度看起来并不宽裕,岂能用他的钱?詹玉景摆摆手,“不必了,你还是把钱留着做日后盘缠,我……”
他一只脚跨出浴桶,竟以这个姿势和聂承言聊了起来。楚飞镜倚在门边远远的要气笑了,上前抓住詹玉景左手直接拽出来,带起一片哗啦水声,“我既是你夫君,自然不会短你那点房费。若是这位姓聂的公子废话说完了,人我就带走了。”
话音又冷又硬,脸色也不甚好看。
聂承言想起最近他们在吵架,担心詹玉景回去不会遭到善待,抓住他另一只手,“詹公子……”
楚飞镜冷脸瞥一眼两人相碰的手,用力将人扯到身后,不待聂承言再开口,已拽着人摔门出了房间。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只有一更嗷,明天见の企
鹅160
第181章1“你昨天不是想要这个么?给你”颜
楚飞镜将他带回房撂在一边,自己倚着床头看他,像有所忌惮的观察,抢回来了又不和人说话。
詹玉景坐不住脚,一边拧干袖子上的水,跟他解释道,“聂公子他腿受伤了,刚才是我扶他进浴桶的时候,不小心跌进去的。”
楚飞镜挑眉,意味深长低吟,“不小心?”
顿了下,觉得自己揪着这种事不放有些无聊,偏开目光换了个话题,“你没有同我说过,救起来那个人叫聂承言。”
虽然不是青醉剑庄的聂承言,但一样的脸,一样的名字,第一次被他看见就和詹玉景不清不楚,实在叫他觉得不快至极。
詹玉景讶然,“我们救起他那一日,他就自报家门说了姓氏籍贯,还要我再同你说么?”
“……”
楚飞镜默然不语,被他一顿回嘴呛得更烦,可又不愿开口赶人。
两人一个在床一个在桌,相对僵持半晌。玉景见他冷着张脸闲人莫近的模样,拧两把衣摆里未干的水渍,打算先回自己的客房洗个澡。
刚拉开半边房门,一只手按住门框猛然将它压回去。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楚飞镜站在旁边低头睨他,“你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