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楚家娃娃,可惜这话你说得迟了,老头子我看见你父亲吓成那样,真是好生快意我现在只想叫他死!”
众人皆是愕然,不明白傅醉怀怎会有这么大恶意。楚叶语恍然想起,进屋子那一刻他就发觉对方有点奇怪,当时并未多想,听见这番话之后再去琢磨
楚叶语道,“傅前辈,莫非家父与你曾有旧怨?”
詹玉景回头看向外公,隐约的察觉到什么,心跳骤然快了几拍。
傅醉怀急红了眼,死死盯着江客梦,恨不能立即看到对方毒发暴毙,“你跑来问我做什么?你们父辈欠下的血债,你怎么不去亲口问问你的好父亲!”
众人几句话的功夫,江客梦脸颊脖颈都被毒药弄成惨白,闻言还要怒目骂人,“长了张嘴少来乱咬人!我何曾与你见过面,又与你有过什么旧仇?你红口白牙一句‘血债’,想将什么脏水往我身上泼?!”
傅醉怀道,“你不认得我?……姓江的,你的确不该认得我!”
他抬眼看向詹玉景,闪过一丝不忍之色,终究被滔天的暴怒取代,扣着孙儿肩膀大喝道,“但你总该认得他!你总该认得,二十多年前,你家灵河被盗走的那块晶石!”
此话一出,众人由惊讶转为骇然,唐寒松捏掌成拳,目光森然射向詹玉景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