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终于安排这些宫人:“日后你和绥锦就在殿内伺候,其余人守在殿外即可。”

秋鸣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喜意,她屈膝服身:

“奴婢谢过主子。”

她们这种往后妃跟前伺候的,图的不就是一个得脸?

主子愿意给她这个机会,秋鸣自然不会抓不住。

待一切都安排好,邰谙窈也当真觉得有点疲倦,她回到内殿躺了会儿,直到傍晚时分,才被绥锦叫了起来。

邰谙窈睁开杏眸,望见有些陌生的床幔,眼底有一刹间的茫然。

片刻,她才回过神,想起来她今日已经入宫了,而不是还身在待了十余年的衢州。

她眼底渐渐恢复清明,绥锦替她拿来衣裳,意有所指地低声问她:

“主子要不要换一身衣裳?”

邰谙窈既然是要入宫的,府中自然教导过她宫中礼仪,例如,她今日入宫,若无意外,皇上应当是会召她侍寝的。

邰谙窈杏眸落在那件胭脂色的云织锦缎裙上,许久,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便换那条青黛色的广袖裙吧。”

这身胭脂色的裙裾是邰夫人特意替她挑选的,她们这些妃嫔入宫是没有平常人家嫁娶的仪式的,这身衣裙道是胭脂色,其实也是粉色,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她的新服。

但,新服既然不是红色,穿了与不穿又有什么区别?

在绥锦服侍邰谙窈换上衣服时,秋鸣匆匆掀开二重帘进来,脸色颇有点不好。

邰谙窈意识到什么,她眸色轻闪,拢住了衣襟,轻轻挥手打断了绥锦的动作,偏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