蔌和宫与合颐宫离得好远,四周都是安静,但邰谙窈总觉得她能听见蔌和宫中的热闹。

她想,一定会很热闹。

许久,她怔怔地看着床顶,她说:

“我以为我好了。”

她很久没发过病了。

今日的一切打得她措手不及,没人知道她在蔌和宫时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没叫自己露出狰狞不堪的一面。

她讨厌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