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又不是后妃,而且,我以什么名义罚他们?真的罚了,世人莫不是要说我善妒!”

她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她在宫中过久了太平日子,许久不曾哭过。

时瑾初替她擦着眼泪,浑身气压不断低沉。

邰谙窈指着这室内的轻纱帷幔,红着眸子望向时瑾初,委屈道:

“您自己瞧,这都是什么呀!如果我不来,您是不是就处于温柔乡中了?”

时瑾初打断了她,冷静道:“如果不是要让你解闷,不会有今日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