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张德恭呐呐道:“也没什么,就是奴才听说今日请安后,皇后娘娘给闻乐苑送了赏赐去。”
殿内静了片刻,香炉中仍在燃着袅袅白烟,冷清的香味溢散在殿内。
某人扫了一眼奏折,持笔,等笔端染了墨水,停顿了片刻,在奏折上落了个红批。
“她怎么样?”时瑾初仿若终于想起来,随口一问。
张德恭心底替仪美人摇了摇头:“听说昨日闻乐苑的烛火亮了一夜,今日请安时仪美人的脸都是白的,应当是昨夜未曾休息好。”
就在张德恭以为皇上听了这话会对仪美人生出心疼或怜惜时,结果就听皇上问:
“昨日太医说,颖婕妤也许会染上风寒?”
夜深露重,从湖水中走过一遭,会染上风寒不是件意外的事。
昨日他压根没打算在吉云楼留宿,自然没有想到让人去闻乐苑传话,后来颖婕妤一事折腾许久,等太医诊出结果,话里话外透着颖婕妤没有大碍后,时瑾初就出了吉云楼,但夜色过晚,他懒得再折腾,直接回了御前。
也因此,他也不清楚颖婕妤最后到底有没有真的染上风寒。
张德恭讪笑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别胡乱猜皇上的心思了,老老实实地回答:
“太医是这么说的。”
时瑾初颔首:“既然如此,就让她好好歇着吧,病没好前,不必去给皇后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