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初将她的难过和纠结看在眼底,想说,若是邰家只能有一个高位,她怎么知道,她有孕后,那个人?不会是她?
但时瑾初最终什么都?没?说。
彼时,她的担忧和焦虑都?是如实?存在,他此时说再多都?是无济于?事?。
提起旧事?,邰谙窈逐渐红了眼,她拉着时瑾初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时瑾初有些僵硬,适才女子身后染红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一点力气?不敢使,生怕碰疼了她,他听见她轻声道:
“臣妾从小寄人t??篱下,尝尽了那种在何处都?是外人?的滋味,不愿让臣妾的孩子也和臣妾一样。”
她仰脸望向时瑾初:“臣妾从未刻意避孕,那药是当初臣妾调理身体一用,否则李太医常来替臣妾诊脉,臣妾岂能瞒得过去??”
她只是明知那药中有避孕之?效,也不曾和任何人?提起,仍是照常服用。
至于?李太医?本就是时瑾初让来照顾她的身体,自然会以调理她的病情为主。
时瑾初低低地应了声,他今日第二次问:
“还疼不疼?”
邰谙窈听出了他的潜台词,他不再提这件事?,便代表她避孕一事?翻篇,日后再是有人?重提,也掀不起什么风波。
邰谙窈心底蓦然一松,她狠狠点头?,但见他眉眼疲倦时,她一顿,改为轻轻摇头?:
“臣妾不疼了。”
时瑾初将她举动变化都?看在眼底,心下涌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垂首贴上?她的额头?:“太晚了,睡吧。”
邰谙窈在他怀中挪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