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他还在?说什么,隐约是“不是这只”,但邰谙窈一个字也听不清,和外间宫人只有一墙之隔,她近乎贴在?墙面,让她浑身都忍不住地?颤栗,她简直要被折磨疯了。
他居然还在?说话。
她顾不得尊卑,咬上他的肩膀,许是咬得狠了,她隐约间听见?一声轻嘶。
殿内一片暗色,只有浅淡的月色招进来,她脸皮薄,没?有床幔遮挡,她连灯都不许点,她在?夜色中胡乱地?捂住他的嘴,有人咬她的手心,传来些许温热,腰窝处在?这一刻都变得敏感?。
邰谙窈眼泪掉得越来越凶狠,惯来怜惜她的人今日却是格外狠心。
待殿内终于平息,外间月色也早奄奄一息。
邰谙窈不记得她是怎么睡过去的,但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翌日的午时,坤宁宫的请安也早都散了。
她半点都记不得请安一事,昨夜哭得狠了,嗓音也格外哑,浑身酸疼让她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