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初挑眉,轻勾了下唇。

绥锦只觉得没?眼看,她?声音提高了点:“主子,时辰不早了,再磨蹭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就要晚了。”

若非皇上?还在,她?应当会去直接拽主子起来。

主子什么都好,偏这一点,起床时惯是?惫懒,总要催促再催促。

自然,也有可能是?皇上?累着主子了。

绥锦瞥了一眼皇上?,将?腹诽都埋在心底,不敢表露出来。

邰谙窈蔫了,她?拖长?声音,撒娇般地哼唧了两声,绥锦早就免疫了,不为所动?。

时瑾初却很少见她?这一面,他常是?早朝,即使来闻乐苑,天色没?飘白就得离开,少见她?清醒时候的挣扎,他轻抚着某人后背,低声:

“不想起,就继续睡。”

绥锦一噎,怎么还有人拖后腿呢。

邰谙窈是?起床难,但不是?不想去请安,尤其昨日她?在众人眼中是?截了高美人的恩宠,她?若是?再不去请安,有关她?轻狂的话题恐怕要甚嚣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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