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黄的阳光里,身上穿着防颜料的工装围裙,长卷发挽起来露着纤长雪白的脖颈,眼睛抬起来看看他又垂下,一双长睫蝴蝶似的忽闪翻飞,认真宁静的面庞有种圣洁与温柔交织的美。
裸男盯着老婆看,看着看着脑内就开始拐弯,开始想老婆光着身子穿围裙画画的样子。一想,他的鸡儿就不老实了。
俞柳其实在蒋青松腰上搭了一块柔软的布,他想画布纹褶皱,再一抬眼就见那块布被顶了起来,高高地撑在半空。他一下笑了,“你干嘛呀?怎么又硬了,麻烦这位模特控制一下你自己。”
模特一脸坏笑,懒洋洋地拖长腔道:“老师,这该怎么控制?老师要不教教我,指导一下?”
俞柳的脸有点红,垂眼道:“你别闹了,又打搅我。”
“冤枉啊老师,我的身体可一直没挪动过,今天连话都没说,老师先跟我说话了我才吱声。”自觉自己挺敬业的模特换了个姿势,一手撑着头,另一手伸到顶立得挺高的帐篷下面摆弄了几下,“就是这里我没法控制,老师也知道,一直都是你控制的……”
俞柳仍旧垂着眼,手里捏着笔没动作,半晌才轻声说:“呸!”
哎,完了,“呸”得娇俏又羞怯,这一声下来模特可顶不住,直接把搭下身的布从腰上给顶翻了,还笑着让被他搅弄得心潮起伏的老师来看:“老师看看你的最新控制成果”
没法画了,俞柳把笔一放就站起来,“你要坏死啊?”
蒋青松把布往旁边一扔,挺着鸡巴下床去搂他,心想逗了这么多年了还是不经逗,真可爱。
俞柳轻拍了那根棍子一巴掌,“想什么呢,又发情……”
粗长棍子因为太硬,被拍后也只稍微晃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支棱着,马眼里冒了点水。蒋青松伸手给俞柳脱衣服,他今天穿的衣服有纽扣,正好不用解围裙就能脱下来。
“想你光屁股穿围裙画画的样子。”他把手伸进围裙里,从上而下地抚摸光滑细腻的肌肤,笼在乳峰上揉捏两团软肉,“像这样。”
他把俞柳抱到床上,脱掉俞柳身上仅剩的内裤,看着手里那条淡蓝色边缘带小褶边的内裤评价道:“很可爱。”
俞柳蹬了他一脚。
被男人抓住抬起来,往脚心亲了两口。
他抬着那条腿,压低身子歪头往围裙下看,“老师,你流水了,小逼湿乎乎的,小阴蒂也冒头了……”
俞柳羞怒道:“不许叫‘老师’!”
蒋青松从善如流,立刻改口:“好的宝贝。”
俞柳咬牙,一个大脑袋钻进他围裙下,扒着他的逼往里吹气,搞得穴里的水噗噜噗噜吐着水泡往外涌,逼口阴蒂都让他吹到发紧;又有温热的唇舌慢慢含上来,舔舐吮吸着被吹得微凉的下阴,舌头伸进逼口搅动一穴道的水,狠吮了几大口咽下去,温柔地亲着他的阴道口和阴蒂阴唇。
俞柳正半闭了眼舒服至极地呻吟,突然听到身下传来闷呼呼的声音:“老师的逼真香……”围裙底下的大脑袋左右挪动着用脸磨蹭他的阴户。
“闭嘴!”
俞柳的这位裸模除了自控力不太好,身体变化比较频繁外,并没有什么缺点。所以虽然经常被打断,半路被抱上床或者直接在画架前被弄得高潮尖叫着水流一地,但好歹没弄脏过画,俞柳也在他身上出了不少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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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本来单纯的人体画,因为某些难以避免的不可描述过程,画作里总隐约带了些香艳淫荡的感觉。蒋青松脸皮再厚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裸体(大多下体意气高昂)拿出去给人看,其他非人体画的画作也逐渐学会了自己欣赏,不叫人一起盲目吹嘘,徐特助终于解放了。
他自己一个人对俞柳加倍地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