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问你呢?”

“季朗。”男人的声线沙哑的有些厉害,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季朗的视线从那双脚上恋恋不舍地收回来,眉眼看起来更加的冷冽,似乎不为强权所屈服的孤傲。

然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只是在回想刚才的那一瞥。那白皙的脚上有他捏重了的红痕,居然真的起了印子.......

好生娇气。季朗垂着头,放在身侧的手不自然的磨擦了一下。

路悠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忍耐,他满意一笑。这才对嘛,生气了,不甘了,他就喜欢看人这种忍受屈辱地摸样。

“季朗,过来,继续。”路悠扬起艳丽的眉眼,嚣张地指着自己的脚,“认赌服输,舔啊。”

季朗缓缓移过来,他的眼神深沉又压抑,仿佛里面拘着一只被束缚的野兽,有种骇人冰冷的气势。路悠险些被吓了一跳,忽而又想到这人不过是在作困兽之挣罢了,不足为惧,于是又放松下来。

“过来啊,舔我的脚。”路悠坐在椅子上,垂着脚摇摇晃晃的荡着,圆润的脚趾擦着男人的鼻尖滑过,简直就像在勾引。

季朗觉得口干舌燥,他眼睛都憋红了。

骚货,太欠操了!季朗暗骂道,眉眼间浮现出一股阴鸷。

他捧起路悠的脚,看着对方挑衅的模样,亲吻上那觊觎已久的雪白小脚。男人的舌头从脚踝开始,一路舔过雪白的脚掌,沿着那漂亮的足弓,包裹上哪圆润的脚趾头。

季朗的动作缓慢而有力,像是要把他生吞入腹一般,沉重而炽热的气息打在脚背上,雪白的脚背上泛起一层粉意,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