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脑海中又不受控制的回想起自己看到那一幕。

这两天见那贱女人,不知道为何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明明五官都一样,但总给人一种眸中含水,眼尾带着春意的媚样。

果然是下贱蹄子,和她那个妈一样,是个骚的,也不知道是在想哪个野男人,这么想着时景却感觉更生气了。

尽管他一直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因安瑶起了反应,甚至回想起这几日看到的安瑶的媚态样时,他的鸡巴一跳一跳的,正在慢慢的变硬。

“啧,该死,怎么又硬了。为什么想到那个贱女人就会变硬,可恶,可恶!”

时景调整水温,用冰凉的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呼吸了几口,闭上眼睛感受着冰冷的水流从自己的头顶倾泻而下,而也正是因为他闭上眼睛放空自己的大脑,这才没有注意到浴室里的门被悄悄打开了。

就当时景还在强行用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时,一只温热的手忽然抚摸上他半硬的鸡巴。

被冷水冲了一会儿,柱身早已变得冰冷,突然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温热的掌心传递的温度温暖着肉棒。

时景一下子惊醒,他猛的睁开眼,一低头便看见自己的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

来人是他意想不到的安瑶。

时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颤抖的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你要对我做些什么,放,放开我,你这女人没有羞耻心吗?就,就这么握着我的...我的...”

时景说不下去了,他不知道安瑶是怎么打开他房间里的门,还悄无声息的进入他的浴室里,现在还握住了他的命根子,这万一...

时景不敢想下去,他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慌张,就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你放开我!”

但安瑶仿佛没有听出他的紧张,自顾自的玩弄起时景的鸡巴。

“噢噢...”

安瑶随意撸了两下,不轻不重正正好的力道让鸡巴快速的硬起,直晃晃的挺立,翘立在时景的小腹上。

“别...别这样...”

时景僵硬着身子,他被安瑶的一举一动搞懵了,任由安瑶当着他的面玩弄他的鸡巴。

“怎么了,不喜欢吗?可你这里不是那样说的,你看,好硬啊。这么硬凉水是冲不下来的,还会把身体冲坏的。”安瑶笑了,她笑的像个狐媚妖子,看的时景都忍不住咽了口水。

“不、不用你管。”时景还在嘴硬。

安瑶的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真的吗?这是因为我才硬的鸡巴吧。既然是姐姐惹的,自然会付起这个责任,要是弟弟把身体冲坏了,姐姐可是会伤心的~”安瑶故意咬重了姐姐两个字。

“你算哪门子的姐姐,我才不是...啊”时景翻了个大白眼,刚想反驳她,恶狠狠的嘲笑她一番,却见她忽然蹲了下来,跪坐在他面前。

还没等时景明白安瑶要做些什么,便见她张开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猛烈的刺激让时景的脑袋一下子变得空白,他的手半举在空中,甚至忘记推开安瑶,现在他所有的感知都在身下,身体的触感还有视线全部集中在身下,以及被安瑶舔弄时那莫名涌起的快感。

时景呆愣在原地,他亲眼看着安瑶撸动着他的鸡巴,蜜桃小嘴张开,一点一点的将他的鸡巴吞进深处,硕大的龟头和长长的柱身将安瑶的脸颊撑到变形,即便如此她也依然没有放开。

安瑶尽心的用舌头舔滑过鸡巴的每一寸,不管是形状漂亮的龟头,还是粗壮的柱身,或者是饱满的卵蛋,她都没有放过,尽职尽责的舔舐过去,舔的啧啧声作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吃棒棒糖呢。

时景的鸡巴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