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以后可不能再离开我们了。”
吉嘉澍没有说话,当时薛灿耀就感觉不好了。
妤悠虽然不到两岁,但已经有小女孩的影子了,这个阶段的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变化。
吉嘉澍看她乖巧地玩积木,就过去陪他一起,没想到妤悠看见他,笑着转过了身子。
吉嘉澍笑笑,没有勉强她,而是自己堆起积木,妤悠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凑过来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就听见她说:“爸爸,漂亮。”
吉嘉澍把她抱在怀里,爱怜地碰了碰她的脸蛋,感动的一塌糊涂。
晚上,吉嘉澍坐在花园里吹风,薛灿耀缓缓走过来坐在他对面。
“很晚了,不困吗?”
吉嘉澍不舍地看了他一眼:“是啊,很晚了,我也该走了。”
薛灿耀紧张起来:“你要去哪?”
“回家啊。”
“这里不就是你的家?”
吉嘉澍摇摇头,薛灿耀急的团团转,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盒子。
他单膝跪地,有些难为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原本我找了场地,邀请了朋友,想给你一个惊喜,可现在我等不及了,我怕你走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我脾气不好,有时候说的混账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已经在改了,以后再生气,我就自己揍自己,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吉嘉澍看着那枚戒指,薛灿耀手捧着它,像个虔诚的信徒。
但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希翼的心情。
他想跟他说,好好照顾妤悠,好好照顾自己。
“我现在不想想这些。”
薛灿耀脸上的难堪一闪而过,他点点头:“是我考虑不周了,抱歉,让你有压力了。”
离别前,薛灿耀还是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难道那天在谢晋远面前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不再喜欢我了吗?”
“假的,真的。”
卓飞沉这段时间跟着卓父到处打点,最终因工作不力被给予记过处分,近两年是不会再有升迁机会。
得到这个结果的时候,他首先想的是,吉嘉澍会不会失望。
当他想吉嘉澍的时候,就听见了吉嘉澍的声音。
“卓飞沉!”
卓飞沉那天心血来潮去了他们住过的别墅,在门口就听见了吉嘉澍喊他,他一回头,吉嘉澍就扑了上来。
那冲劲太大,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扑向他的怀抱。
他的头磕到了,很疼,可是吉嘉澍在他的怀里笑得很开心,于是他也笑了。
吉嘉澍在他的喉结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吃痛地皱眉,笑不出来了。
吉嘉澍说:“我等了你很久。”
放出去的鸟儿又重新飞回了笼子,卓飞沉有些惊喜。
他明明知道吉嘉澍无论家境、地位还是眼界、学识都配不上他,那些懦弱的善良和有目的的热情都是他所不屑的,可是他喜欢他。
卓飞沉说:“下次扑过来的时候轻一点。”
吉嘉澍把他拉了起来,两人手牵手回到了曾经囚禁吉嘉澍的地方。
卓飞沉把吉嘉澍压在床上,黑沉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卓飞沉撩开他的刘海,在他额前的伤疤上亲了一口,然后又用那种深沉的目光看着他:“我想好好看看你。”
吉嘉澍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他们呼吸交缠,那目光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一样,他闭上眼睛,吻就落了下来,坚定又用力,吉嘉澍的呼吸和心跳一并被他掌控。
卓飞沉的吻渐渐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