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喝。”
“你?你配吗?”
吉嘉澍心里有了计较,笑着去抢那杯酒:“齐哥,你怎么刚开始就喝多了?”
一来二去的,那杯酒全洒了。
吉嘉澍重开了一瓶酒,换了杯子,回敬了三杯酒,谢晋远还是笑着的,只是那笑愈发渗人了。
慢慢地找吉嘉澍敬酒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有些上头,看着眼前的觥筹交错,听着他们的场面话,忽然觉得格格不入。
有谢晋远在,恐怕是消停不了了,他看过去,谢晋远也在看他。
他借口去洗手间,给齐远发了个消息,两人在楼梯间碰面。
“那杯酒真的有问题?”
“我隐约看见有人往里面放东西,但是谢晋远的态度坐实了我的猜想,嘉澍,你准备怎么办?”
“哥,今天谢谢你,可你也因为我得罪了谢晋远,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没事,大不了就换份工作,今天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坐视不理的,这种人仗着自己有钱就胡作非为,多少人的理想就被他们肆意的打破了,倒是你,恐怕以后不会好过,我建议你还是找个下家,这一行真想恶心人,招数多着呢,如果你被不公平对待了,一定要保留证据。”
和齐远聊完后吉嘉澍直接出了酒店,都这样了,他也没必要再去虚与委蛇了,他掏出手机准备给薛灿耀回电话,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一回头,就看见几个黑衣大汉一拥而上将他按倒在地。
冰冷的液体被注射到颈部,他很快浑身无力,晕晕乎乎地被抬进车里。
薛灿耀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吉嘉澍现在在干什么呢?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吉嘉澍左拥右抱的场景,顿时气血上涌,匆匆换了衣服出门。
卓飞沉刚回来就看他要出门,也没有拦他,倒是薛灿耀自己折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