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想羞辱吉嘉澍,看看他能为这个谎言做到什么地步,可是眼前这个人一举一动都在撩拨他,明明身经百战还要装作不敢看他,时不时瞥过来一眼,四目相对时又仿佛被惊吓一样收回目光。
如果仅仅这样就这么害羞了,卓飞沉开始不由自主地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许是房间里的某种香薰起了作用,他也开始沉醉其中。
吉嘉澍撑着卓飞沉的肩膀,抬脚伸进那套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里。他现在看不清楚卓飞沉的表情,同样的对方也看不见他。这一年来他和卓飞沉肢体接触少得可怜,没等他细想,卓飞沉站起身来,一把将他拥入怀中,身上的布料收紧,拉链被拉起。
这也意味着,他的身体反应被完整地勾勒出来。
“好了吧?”吉嘉澍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咳嗽了两声。
卓飞沉下巴抵着吉嘉澍的肩膀,双手在他的背上游走,吉嘉澍被他摸的脸红心跳,他的手好像带了电流。
“飞沉?”
卓飞沉顿住,在吉嘉澍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似乎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两人分开的瞬间,吉嘉澍感到一阵失落,只见卓飞沉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丝袜。
落日的余晖投进来一束金色的阳光,他们迎着光挨着坐在床边,吉嘉澍的一只腿搭在卓飞沉腿上,卓飞沉正帮他穿丝袜。
束缚的感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吉嘉澍偷偷打量着卓飞沉,肌肤相亲让他产生一种亲昵的错觉,很想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最后卓飞沉捡起地上的兔耳朵,戴在了吉嘉澍的头上,眼睛里是男人才懂的欲望。
吉嘉澍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到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穿好了吧?那可以摘了吧?”
他伸手去摘发箍,身上一重,整个人向后仰倒,卓飞沉压着他,勃起处抵着他的,动弹不得,定定地盯着他。
吉嘉澍别过脸,又被卓飞沉捏着下巴扭了过来,迫使他与其对视,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吉嘉澍退无可退,腼腆地抿了一下唇,吻就袭来了。
卓飞沉的吻像他本人一样谨慎克制,仿佛随时都能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