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疯了。”
过于绵长的前戏,让陈眠浑身都软掉,有些浑噩地想,沈域还不如直接一点给她个干脆。
这么上不去下不来,快感被无限延长,像是隔窗看见个蛋糕,闻得到芬芳可就是始终钓着不肯给她一口,这么磨磨蹭蹭地,让脑中的烟花在一次次亲吻中盛放又熄灭,只留下弥散开的火药味将理智和克制都混淆成放纵。
她伸手抚摸他蒙了层细汗的喉结,“那你在等什么?”
沈域看她,把在车上陈眠抱着刑法书说的话给还了回来,他说,“我也在克制。”
说话时贴着指尖震动的喉结、那双澄澈的眼、额头上滚着的汗珠、隐忍到极点只解了两颗的纽扣,以及,腰带都没抽,只解了拉链的裤子。
他穿着齐整地跪在她面前,黑夜在他身后被城市灯火点亮。
陈眠有些恍惚,看向沈域的那双眼是潮湿的回南天。
沈域话里的意思,她听得懂但却不明白,“为什么要克制?”
“我怕我停不下来。”沈域话说得坦然,并没有遮掩,甚至直接给了她正确答案,“宋艾都跟我说了,陈眠,我在给你时间去适应。”
陈眠心脏却像是被人高高抛下像是要砸烂却又被人小心呵护在手中。
沈域知道了,但却一直没有问她。
而是刻意留在这个时候,做足了前戏。
听见了她说做什么都可以这样看似洒脱的话。
却还是要把话给她说得透彻,这并不是他们之间相处的风格。
话只说一半,真心和假意混着来,只贪图表面快乐并不触碰灵魂,才是陈眠认识的沈域。
这种陌生感让陈眠感到失重。
“我不需要你这样。”
她拉着沈域的手贴着自己的左胸,隔着他的手,似乎碰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沈域,这里,是硬的。”
“所以我不需要你忍,我要你进入我,完成这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