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黏人,我这就刚出来半步吧,电话就又打过来了,就还挺离不开我的,非这么爱,我有什么办法。”

他在沈域面前故意犯贱,却意外没等到沈域骂他。

“怎么了?”游淮正色,问沈域,“她不跟你一个大学?”

有风吹来。

沈域看见陈眠外套被风吹得鼓起,像只振翅欲飞的鸟。

“她不要我。”

游淮被沈域这种仿佛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语气弄得有些懵,问,“什、什么?”

沈域低头,掐了手里的烟,没再看陈眠,只是喉咙里都泛着苦。

“陈眠,她说,她不要我。”

这是这晚游淮最后的记忆,因为在他听完沈域这么说就一个没站稳直接摔跤了。

脑门着地。

晕过去的刹那他想:操啊,我那苦命的兄弟沈域,也太他妈惨了。

*

陈眠第二天醒来头还是痛的。

赵莉莉妈妈敲开房门,端着两杯冰糖雪梨水放在床头柜上,温柔地冲陈眠笑,嘴上问她睡得怎么样头还疼不疼,手却直接一巴掌拍向了抱着玩偶睡姿难看的自家女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