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事作风和我们不一样,他做不到赶尽杀绝。”
“我自然会在你的事上留点情面,毕竟你还得叫那些人一声叔伯。”
“认我这个掌权人的,那是我的叔伯,不认我这个掌权人的”
齐聿礼话一顿,目光远眺,望向落地窗外。
六十八层高楼往外看,齐平的楼宇已然稀少,看的最清晰的是阴霾天。
黯淡下来的天,乌云蔽日,沉沉地往地面压,像是掠夺过空气,使得人有种呼吸艰难又逼仄的错觉。
如同此刻齐聿礼的眼眸,深不可测的晦暗,仿佛吞噬了世间所有的阴暗面。
“我不介意把他们驱逐出齐家,那样,还算得上什么叔伯?”
齐聿礼自问自己足够仁慈。
他给对方站边的机会,只要对方看清时局,承认他这个掌权人,那一切安好。
如果对方心生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