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安心吧。
夏弦月的眼神里,有着欣羡, 遮盖住那一抹羡慕的, 是无限悲凉。
“有这么放心不下吗,特意跑过来接她?”夏弦月轻嗤,“还是说,跑过来和她一起,看我的笑话?”
“落井下石向来不是我的作风, ”齐聿礼神情寡冷, 语气疏离, “夏小姐, 请你自重。”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齐聿礼,我爷爷现在还在icu躺着,你让我怎么自重?”
那一刻。
夏弦月看到齐聿礼向来无温度的眼,掺着嗜血的寒光,“夏家如果做事严谨周全,又怎么会落到这一地步?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就因为一个南烟?”夏弦月纤薄的身子,轻颤。
“南烟是我的未婚妻,是我齐聿礼唯一的妻子人选。”齐聿礼紧搂着怀里的南烟,凉薄的嗓音,在提到南烟时,有着不可察觉的温柔,“你动了不该动的人,所有的后果,自行承担。”
这句话已经是齐聿礼所有的,微薄耐心集合了。
说完这句话,齐聿礼带着南烟,转头就走,没有半分留恋。
身后,夏弦月撕心裂肺地叫着,喊着,哭着,苦苦哀求着,一声痛哭响彻天际:“爷爷对不起……”
齐聿礼感受到怀里的南烟颤了颤。
齐聿礼捏捏她的耳垂,“放心,夏正刚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