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因姜韵并无靠山,只凭付煜一点垂爱,还不值得旁人忌惮。

毕竟,这点子垂爱,付煜说收回就收回。

到时,姜韵依旧是一无所有。

付煜的话现实得让姜韵有些难堪。

她哑声半晌,忽然仰起头,任由眼泪掉下来,可姜韵却是笑出了声:

“卫公子可知晓,我如今最后悔的是什么?”

女子轻侧头,稍睨过来的视线,透着股薄凉和冷意,却饶是风情,莫名的,卫旬竟觉得这样的她,比之前那副温顺的模样,更叫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