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婊子,连自己的贱洞都管不住,你的骚水又喷脏了我的房间。”
男人边说着,边开始揪拧那颗嫩核,秦乐终于忍不住,开始痛苦呻吟,却换不来男人的丝毫怜悯,肉唇早已在冲撞中充血肿胀,比之前涨大了一倍还多。
“饶了我…不敢了……不行的……啊~贱洞不会再乱喷的……求求你”
“你的骚味把我的房间都弄脏了,婊子。”空气中的味道只比秦家常年点的熏香更加甜腻。
秦书礼没有放过他,又捏着那嫩蒂玩儿了会儿,眼看那处已经掉在肉壶上完全缩不回去,秦乐终于忍不住,再掐下去,他的阴蒂会被整个揪掉的,连忙狂摇起了纤腰,合不拢的肉洞不停收缩着:“哥哥……饶了……饶啊啊插我吧…插…插婊子的贱洞……哥哥”
秦书礼这才勉强放过他,那颗蒂珠已经变成了一个多指节长的肉条,充血肿胀成原来的三倍大小,掉在红软的雌穴上,一晃一晃的,又酸又痛,只比插穴还要刺激,嫩洞里的水根本兜不住,汩汩的往外涌。
可他哪里敢松懈,生怕秦书礼反悔又玩那处,母狗似的将腰塌下,乳房被挤压成两摊圆饼,跪趴在地,将那合不拢的大洞高高顶起,里头红色的媚肉不停收缩着,款款摆动腰肢,晃动那绝美的秘处,偏过头,怯怯的看了眼秦书礼:
“哥哥……哥哥,插……啊啊啊”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子宫被高高顶起,肚子鼓成了一个圆球,秦书礼很喜欢这个姿势,让他摇着穴肉射在他的子宫里至少三次。
精液和淫水积攒在子宫里,因为跪趴在地的姿势排不出去,到最后,他的肚子已经完全涨了起来,怀孕似的,他不敢将那些东西排出来染脏秦书礼的房间,唯恐遭受更为恶劣的对待。
秦书礼厌他至极,只当他是个随意发泄的娼妓,他自己也一刻不想多呆在此地,完事后,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夹着满肚子的精液,便要出去。
“你这副被玩儿烂的贱样从我房里走出去,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挺着母狗逼求哥哥插的婊子吗?”
秦书礼话音一落,秦乐只当他是害怕被人撞破他们之间的脏事,便开口,只是因为被折磨太久,嗓子叫哑了,声音有气无力的:“凌晨了……没,人的。”
可自己的衣服也几乎被秦书礼撕碎,若是这么出去,近乎赤身裸体的出去,即使没有人看见,那也……
于是他向秦书礼要了件衣服,本来不太抱希望,没想到男人却直接走进衣帽间,取了一套纯黑色的运动服面无表情地丢给了他。
秦乐只将那件外套穿上,遮住两只巨大的乳房和满是黏液的腿根,秦书礼长的极高,那件外套穿在秦乐身上几乎到了膝盖的位置。
他慢慢朝门口挪步,肚子里的精液几乎要夹不住了,得快些回房清理。
“就这么想露你的两个贱洞?”
秦书礼不疾不徐地声音缓缓响起。
秦乐艰难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秦书礼毫无技巧的蛮横冲撞,他下面已经肿成了正常情况下的两倍大,后穴也鼓成了一个圈,阴唇和阴蒂缩不回去,吊在半空中,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不停甩动。
“下面磨烂了……穿不上的……”
说完,便不再去看秦书礼,开门慢慢挪回了自己的房间。
清理完子宫和后穴里的东西天已经朦朦亮,合上眼,他睡了一整天。
临近下午的时候,下体传来一道熟悉的热流,那种湿漉漉的粘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