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弋的眼睛半眯着,薄唇没有像往常那般勾着恶意的笑。
直觉告诉秦乐,他不能告诉萧弋实话,于是他摇了摇头,微红的双眼是刚刚吞咽精液时呛到的,下巴也被掐到泛红,萧弋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没有,没有被许慕清操过。”
萧弋放开了他,嘴角咧出恶意的弧度,俯下身子,讥讽一笑:“也是,他嫌你脏呢。”
“一条快被玩儿烂的母狗罢了。”
“哦。”秦乐点了点头,擦了擦嘴,“要上课了……我可以走了吗。”
萧弋眸光暗了暗,将心中那股说不出的烦躁强压下去,再也不看秦乐一眼,打开门便径直离开了。
“婊子。”
秦乐听见他说。
站起身子往教室赶,秦书礼和许慕清走在一起,两人即使再恶劣,凭着优越的外表仍然能吸引来往的路人频频侧目,夹杂着几声低语赞叹,他们看见了秦乐。
秦乐也看见了他们,匆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目不转睛的往前走着,他们都没有说话,第一次像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
许慕清却看见了秦乐的手,在颤抖。
“你睡过他了?”他偏头看向身旁的秦书礼,面无表情的问。
……
晚上下课的时候,停电了,教室里忽然暗了下来,同学们都在抱怨,早不停晚不停,偏偏放学才停,要是早点说不定就提前放了。
“好像是电路检修吧,之前不是说过吗。”
秦乐倒是无所谓,也不是完全看不见,摸黑便往寝室的方向走,学校里难得的一点电光都没有,寝室楼也是一片漆黑。
路上没什么人,他喜欢这种感觉,他融在这片漆黑内,没有人会注意到他,没有人会发现他,现在他已经不能和其他人对视了,那些探究的视线总让他觉得那些肮脏不堪已经暴露于人前他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操烂,他们将精液灌满他的三个洞,甚至还和自己的哥哥苟合过,他们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婊子,还是不要钱就能随便操的那种贱货。
走到寝室门口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粗喘声,门关着,有钥匙的除了他就只有萧弋,犹豫几秒后还是转动门锁,开门之后的场景却让他愣住了。
桌边靠着一个人影,他半跪在地全身紧绷,不停地颤抖,喉部发出野兽濒死般的粗喘。
他要死了吗,秦乐呼吸一滞。
一瞬间,万千种可能将他的思绪挑乱,如果萧弋死在了这里,他会怎么样……他们会来带走他,询问他萧弋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寝室里,他们会知道他有个逼,知道他是怎么承转在男人胯下,萧家也绝不可能放过他,萧弋是独子,他要是死在这里……
不……他不能死。
眼看萧弋痛苦地不停颤抖,后脑勺正对着尖锐的桌角,他从门外快步冲进来,见萧弋濒死般往后仰倒,一手将人按进怀里,一手包住桌角。
“你怎么了?!萧弋……萧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