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来人往,秦乐害怕被人发现,也不敢反抗,只得蹲下,用手将那根从萧弋裤子里拿出,浓重的男腥味令秦乐有些反胃,却还是在萧弋的注视下乖顺的伸出小舌慢慢舔舐。
明明早上已经舔过了一次了,想起早上被狠狠灌尽喉咙里呛的他不停咳嗽的浓精……胃里的反胃感更甚。
两手不停的按摩那根硕物,舌尖打着旋在孔眼处旋转,发出粘腻的水声,再软着嗓子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呻吟,果不其然,萧弋很快就开始喘起了粗气,骨节分明的手掌插进了秦乐的发间,示意秦乐加快速度。
被许慕清和萧弋弄了那么久,秦乐早已摸清两人的癖好,萧弋喜欢听他的呻吟浪叫,喜欢听他被凌辱时的哀声求饶。许慕清则喜欢逼着他玩弄自己的下体和乳房,让他摆出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至极的姿势,相同的是他们都很喜欢折磨他敏感的部位,乳头阴蒂阴唇每次被男人操弄时都要被蹂躏拉扯。
感受着越发鼓涨的巨物,秦乐赶忙伸出手固定住,防止它射出的玩意儿溅到别的地方,他不想校服染上萧弋的精液。
“嗯……啊…好,好烫……可不可以快点……”他压低声音求饶,果不其然手中的巨物开始痉挛,马眼出开始收缩,萧弋喉结滚动,额间渗透出细密的汗珠,看着身下的骚货,声音暗哑:“贱婊子,这么急着被老子灌精?”
“今天那个女的知道你是条会在教学楼就捧着男人鸡巴狂舔的母狗吗?”
秦乐早已习惯他的言语羞辱,强忍心中的不适感,只想快点让他射出来好去上课,一边舔一边从鼻息里发出轻轻的低吟闷哼,哼哼唧唧的,小舌不停侍弄已经膨胀到比他拳头还大的头部。
萧弋本来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铁了心要好好治治这个乱发骚的婊子,可秦乐叫的这么骚浪,他下腹绷的实在是难受,只恨不得当即就灌到秦乐嘴里。
“闭嘴!不许叫!”他压低声音骂道,越来越重的呼吸以及上下滚动的喉结使他看上去性感又凶横。
秦乐悄悄瞄了他一眼,呻吟的更多了:“没……没~没有叫……嗯~啊……好腥……可不可以,不要射到嘴里……”
舔的舌头都麻了,嘴唇也被那巨物撞的红嫩异常,只想着快点解放,刻意压低的求饶加上那股浑然天成的可怜媚态,萧弋的肉棒被刺激到痉挛不止。
“闭嘴!”
“嗯……呜…嗯……嗯~啊……”
“贱婊子……”
“不……不嗯~不,不是……贱婊子……好大,萧弋…舌头好麻……萧弋……射了吧,求你了…好不好……”
在那两声刻意压低的“萧弋”中,萧弋终于忍不住,当即扯住秦乐的头发,扶着自己的阴茎。
秦乐眼睁睁看着那根可怕的巨物对准自己的脸,马眼收缩着,一时愣住,结果无数白浊从那洞眼中喷射,萧弋竟然射在了他的脸上……
空气里男腥味浓的秦乐几乎不能呼吸,他呆愣愣的看着那根还未完全软榻的鸡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报复的快感以及射精之后的畅快让他看起来得意异常:“不是你求我射的吗,真想让其他人好好看看你这副被老子射了满脸精的贱样,一条骚母狗而已,居然还有人惦记。”
秦乐这才又气又怒的回过神来,仰起脸,咬牙死死瞪着萧弋,眼看小婊子眼中蓄起了泪水,萧弋笑的更得意了,恶狠狠地咧开嘴,露出尖尖虎牙,“不准哭!敢哭出来就再给老子舔一次。”他凶巴巴地威胁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乐更难受了,眼泪气的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掉下来,胃被气的发痛,咬着牙怨恨地盯着眼前的巨物。
这副模样被萧弋看在眼里,刚刚射完的巨物又开始复苏。秦乐整个人一颤,双眸瞪的浑圆,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