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胖鸽子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无辜地偏着脑袋看他们两个,仿佛知道萧弋想说什么,秦乐忍不住辩解:“只是胖了一点而已。”
萧弋嘲讽地冷笑一声。
秦乐仰头看他:“你真刻薄。”
萧弋哼了一声,将鸽粮倒在地上。
嗷嗷待哺地鸽群开始欢快地进食,萧弋也趁机将秦乐桎梏在怀里,不由分说地将人抱着,恶劣一笑,走到了天台角落里的那张书桌上坐下,将人圈在怀里,低头说了句什么,秦乐不自觉的红了脸,有点尴尬地想要挣脱开。
见状,萧弋笑得更开心了。
将脑袋搭在了秦乐肩上,恶劣的绿眼睛半眯着,低声在秦乐耳边絮絮叨叨,半晌,秦乐尴尬得手足无措,脸也烫得吓人,不停地让萧弋别说了。
萧弋当然不会听。
恶毒地咧嘴笑着,乐此不疲的喋喋不休,直到秦乐急得呼吸都重了一些,才故作心疼地皱了皱眉。抬手,擦了擦秦乐脸上不存在的泪水,还是那个顽劣的二世祖:“怎么在外面都能流水啊,宝贝?”
秦乐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天,才将萧弋的头拨开,脸还是红着的:“你别胡说。”
萧弋无赖似的挑了挑眉:“我胡说什么?”
秦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反应很快,这两个月来他俩不知一起说了多少荤话,萧弋不必多说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秦乐纯粹是被萧弋带坏了。
被人整天欺负,也学会反击了。
在萧弋好整以暇目光里,秦乐伸出手,摸了摸男人削瘦的下颌,萧弋很是受用,颇为赞赏地挑了挑眼睛。
看着那张浓艳的脸,秦乐眯了眯眼,莫名有些暗爽,半晌,用仅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柔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学着萧弋的语气开口:“我分明在哪儿都能流水……”见萧弋表情变得有些僵硬,捏着嗓子,继续矫揉造作,“热水泡面越泡越软……”
“那人家的水,能不能把你泡硬呢~”
说完,又撒娇似的蹭了蹭男人鼻尖。
矫情到了极点。
那语气莫说旁人了,便是秦乐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萧弋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神情也不似方才得意了,想将秦乐按住,眉眼笑意却半点藏不住:“哪儿他妈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正准备将人按着啃上两口,秦乐却先一步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泥鳅似的从他怀里滑出,三步并做两步,往楼梯处跑走了。
背对着萧弋挥了挥手。
萧弋一乐,长腿迈开,不过几个瞬息便将人追上。
两人在楼梯间又黏糊了一会儿才回教室。